进眼睛了,他顺手拿了沐浴乳就抹,没想到拿错了。
可是她竟然没有问直接低头吃饭了?!
枉他费尽心思找了好半天借口!
可是,这是不是代表她同意他用她的东西了?他们的亲密程度好像又上升了一层,詹复升心情愉悦,连粥都多喝了两碗。
吃过早饭,詹复升上班去了,听他说今天上午要去基层视察,然后下午开会,可能很晚才回来,让她不要等他。
当然,最后一句是韩以桔从他话里剖析出来的。虽然这老男人别扭的紧,但还是会关心人的,这点值得表扬。
詹老爷子今儿也外出,跟朋友约好的,要不是不能失约,他真想反悔,呆在家里看重孙,哪儿也不去。
不过去了也好,让他们一帮老家伙老笑话他‘子孙不孝后继无人’,让他们瞅瞅他家铁树也要开花啦!到时候一定要来喝喜酒哦!
爷孙俩都走后,韩以桔看着瞬间空荡荡的屋子无所适从,一天的时间,她还没把这儿当成她的家,坐在空空的楼下,她感觉每个人各司其职就她一个人是多余的,她跑回楼上房间,这种感觉才弱了一点。
她忽然埋怨起詹复升来,明明知道她刚刚来不习惯,还把她一个人丢在这,她抱着腿坐在床上,突然好想哭。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不可以这么懦弱,要坚强,要做个让一一引以为傲的妈妈,可眼泪还是滑了下来。
果然,怀了孕的女人还是太感性。
哭了一小会儿,韩以桔自己停了。
人嘛,都是哭给别人看的,爱你疼你的人不在自己哭给自己听,哭一会儿自然觉得没味了。
韩以桔觉得她太可怜太憋屈了,跑到衣橱那儿,拉开詹复升的柜门,一排排军装闪瞎她的眼,昨儿他让她洗的那件就有十来件一模一样的挂在那儿,若说韩以桔本来还有些顾忌,这下全没了。
拿出他一堆军装扔在毛毯上,脱掉鞋上去可劲儿地踩着,发泄着内心的不满。
女人的情绪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韩以桔消了火,觉得她冲动了,他也是无辜的啊,男人心粗难免嘛,而且他是首长,不去的话怎么以身作则以德服众啊?
她觉得自己无理取闹了,捡起他的军装,一件件仔仔细细地拍过后,放回了衣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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