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三千专注地看着笔记本上的shi p,那正是乔蜀在教训炸药一伙人时录像,可能乔蜀觉得当时自己本身没什么,但在视屏中的表现着实亮眼,像是在拍一场主角开挂的格斗戏。
shi p不长,在炸药倒地的瞬间就结束了。看完之后崔三千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冲身旁的女i shu说道:“是谁主使这个人去找乔蜀的麻烦的?”
他指了指屏幕里的炸药。
“杜秋水的儿子,杜零一。起因是为了一个女孩,杜零一很喜欢那个女孩子,但那个女孩与乔蜀走的很近,便激起了杜零一的不满,于是就发生您所看到的这一幕。”i shu稍稍弯着腰,恭敬地说道。
“杜秋水,”崔三千咀嚼着这个名字,“就是那个长长因为高调做慈善频繁上新闻一副道貌岸然实则暗地里净干些龌蹉事的杜秋水吗?”
“是他,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现在在做一些正经生意。”
崔三千冷笑道:“狗屎披上国王的新衣,自认为可以遮住些什么吗?我倒要看看那些聪明人在看擦亮了自己的眼睛之后,还会不会这样吹捧他?”
“你知道你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吗?”崔三千问道。
i shu犹犹豫豫地说道:“您是想动他的手?”
崔三千笑道:“你知道我一直把你留在身边吗?”
i shu红着脸,扭扭捏捏地说道:“您的想法,我怎么可能猜得到。”
“不,你知道,”崔三千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手掌所触,尽皆柔软,他看着i shu娇羞的脸,柔声说道,“我就是喜欢你这装做不自信好像对什么都不确定但其实心里早就有了dá àn的样子。”
“像极了立着贞节牌坊的婊子。”
i shu丝毫不因崔三千的话而恼怒,仍是痴痴地笑着,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
崔三千把i shu推开,又恢复了镇定的样子,说道:“去吧,找个愚蠢的孩子去说出真相。”
i shu答应着走出办公室,关shàng én后,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这才开始整理被崔三千揉皱的衣服,一脸漠然地离开。
笔记本的shi p又开始播放,崔三千自语道:“只要是对我的计划存在半点不安定因素的东西,不管你是杜秋水还是杜春天,只能算你倒霉了。”
然后他看着站在乔蜀身后的两个女孩,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短短几天时间就能认识到这么漂亮的女孩,我还真有点怀疑你是不是那个疯子亲生的。”
次日一早,陈黄一通diàn huà吵醒了睡梦中的乔蜀,说在楼下等他。
上车之后,陈黄一边发动引擎一边歉意地说道:“昨晚紧张地睡不着觉,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就实在忍不住给你打了diàn huà。”
没事,可以理解。“乔蜀靠在副驾座上眯着眼睛,“你们武馆经营的不错啊,还有能力给你配车。”
陈黄苦笑道:“你就别挖苦我们了,这车是我爸的,都开了七八年了。武馆本来学员就不多,这么些年了,我爸也不愿意抬高学费,说武学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我说既然这样,搞搞宣传,拍个短片什么的,把咱们武馆的名气打出去怎么样。他以我传授的不是招式而是精气神,如何展现为由,拒绝了我。还呵斥我,整日就想些旁门左道,说武学又不是路边的大白菜,需要吆喝自己家的白菜有多好。他说收下那些只看中外表不肯吃苦的学生,还不如让陈氏武学尘封在历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