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充足。
我们走了大半个小时才走到那个破庙那里。孙堂走到这儿,就把手上的干尸还是第一次丢在了地上。而后双手一合,居然跟来前一模一样的朝那个破庙拜了拜。
我看的有些好笑,心道:你这人可真有意思,抱着个干尸来拜庙门。要是不知道的,估计能以为你是来砸场子的。
我自然没有必要把这些话说出来,人家喜得这么做,你看个乐呵就行,倒也没必要说出来再得罪人。
我们没有直接就走,而是折返到了我们下墓时的盗洞那里。我们用仅剩的一点炸药,把那个盗洞又给炸了。还搬了大量的石头给填了填。直到那个地方看起来没什么问题,这才罢手。
大伯说那个墓凶,担心有人误闯进去。这一旦有人进去了,其他的不用多说,怕是单单一个越灵巧洞都得把人给困死。
我们处理完这个盗洞,这才继续往山外走。过了这山庙,对于我们来说,就显得有些轻车熟路了。尤其是孙堂,那家伙不知道在这里走过多少次了。虽说山路难行,他居然也是很欢快的在前面领路。
等我们行至来时下车的那个地方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了。孙堂的车子并不在,他的两个司机也不在。我有些郁闷,可还不待我说话,一缕看着并不是很亮的灯光,伴随着低低轰鸣的发动机声音,缓缓的印了上来。
很快,车子行到了我们跟前停下了。其实不用看,就能猜出了应该是孙堂的人无疑了。那些有钱人就算是想要来旅游,也不会天黑了才到这儿。
果然,车子停下来之后,就立马从两辆车的驾驶座上各下来一个人。由于灯光关系,我们倒是看不清他们的脸。那两个人看到我们显然也是一愣,估计是被我们身上的状态给惊到了。
过了片刻,前方的两人才反应过来,喊了一句“孙哥!”然后就急忙给迎来过来。孙堂看了看他们,点了点头,却没有说什么。
那两人中的其中一人从孙堂手里接过背包和那个干尸,而后小心翼翼的把它们放在后备箱里面。剩下的一个人则是仔仔细细把我们看了个遍。然后有些疑惑的对孙堂问道:“孙哥,铭哥呢?”
孙堂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对那人说道:“死了。”
“什么?死了?那”
孙堂一摆手,示意他不要问太多。“情况比较复杂,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的。”那人点了点头,不在说话。他们说的应该就是死在墓室里面的那个人了,原来那个人叫铭么?
说话间,刚才去放东西的那个人也折返回来了。那人压低了声音,低低的在孙堂耳边,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不过,我看着这情况似乎是不太对。
除了跟孙堂说话的那个人外,另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居然把手往后一背,看样子怕是想要拿枪。而孙堂在听着那个人说话,也是脸上阴沉的打量着我们。
大伯自然也看到了这里的情况。他直接一个大步往前,把我挡在了身后。高和尚则也如大伯一般,把李静护在了身后。大伯负手而立,身后的手也缓缓的摸向了腰间。因为我就在大伯身后,所以也看的真切。大伯的身后,赫然就是一把sh一u qiāng。
我想起来了在墓室里面的时候,那时候大伯曾让孙堂把枪给他然后他断后的。我们碰头之后我还曾疑惑过枪去哪了,看来,大伯是把枪给收起来了。难不成,大伯为的就是现在?
气氛,在一瞬间就有些剑拔弩张了。我们这里所有人,应该都是在等着孙堂的反应了。可以说要是有一点不对劲,估计我们这些人就是要倒下去几个了。
我的心跳的厉害,也有几分害怕。我注视着孙堂的表情,还好,他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有些阴冷的看着我们。他的面部表情可谓乎展乎皱,随着他的表情变化,这片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