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观贤弟在宏风所受百姓的爱戴,方知愚兄比不得贤弟之万一啊!”崔兴思不由得感慨道。
“兄长何出此言,愚弟不过是运气好而已,若是说愚弟真有什么比得上兄长的,那只有一样。”李浩然道。
“愿闻其详!”崔兴思说道。
“愚弟知道百姓心中在想什么,他们想要什么!”李浩然十分自信的说道,他只得,和崔兴思这样的人聊天,直爽点最好。
“哦?”
“其实我华夏百姓是最好管束的百姓,也是最难管束的百姓!”李浩然有些微醉了,不由得感慨道。
“贤弟此话又怎解?”
“说最好管束,便是我华夏百姓但凡有一线希望,绝对会为了希望而不懈努力,他们所要的也很是简单,那便是一日三餐,居有定所,有御寒衣物,如是再好些,便是偶尔能吃上一顿肉食,家里的孩子多少能识得些字,而我做到了,所以他们才会如此!”李浩然站了起来,遥望亭外,说道。
接着李浩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亢声道:“可是,如是他们最后的希望都断绝了,那么觉得会铤而走险,不惜一切,要追求属于自己的东西,兄长想来也是饱读诗书,想必知道,这古往今来多少百姓因为活不下去而生乱,又有多少王朝覆灭于此,领头者想的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而绝大多数从乱的百姓想的却只是有一条有些希望的生路而已!”
午时已过,天空中的;烈日滋烤着大地,崔兴思默然,半响,抬头看了看李浩然,道:“愚兄受教了!”
“兄长说哪里话了!”李浩然谦虚道。
“贤弟对局势如何看待?”见天色尚早,崔兴思打算与李浩然多聊一会儿,便换了个话题,道。
“党争为祸,国之不幸!”李浩然吐出了这几个字。
也幸亏是在这会儿,要是在往后搁百年的那个辫子朝,这样的妄议朝政,听的人说的人都得挂。
崔兴思深有同感的点点头,但接着便问道:“若是选一派为尊,贤弟愿从何方?”
“兄长呢?”李浩然不答反问。
“风声雨声读书声!”崔兴思道。
“哈哈哈”两人相对大笑起来。
“太子如何?”崔兴思接着问道,按说平素他也不是这般不稳重的人,但是不知为何,却与李浩然一见如故,又问了个敏感话题。
“去岁出京外任前,愚弟前去拜会了太子殿下,殿下气貌非凡,日学不缀,乃人君之象。”李浩然的dá àn让崔兴思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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