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团长的位置,苍月军团的腿还使不上力,突然飞过来一个人重重地撞在他身上,两个人一同翻飞出去。
这一脚少说得踢断他四根肋骨,刘琦心里想,然后是“叮”地一声脆响,夏尔雅也结束了战斗,刘琦甚至不用去看就知道,那种声响他太熟悉了,夏尔雅的那把巨剑其实并不锋利,但是厉害的就在于出其不意,听夏尔雅说过那是一把很重的剑,但是她的体能也不可小觑,而且她能够单手把那把剑挥动自如。那把剑是她的师傅传给她的额,厉害的就在于她的独特剑道,刘琦见过那种挥动的诡异弧度,忽长忽短,最可气的是那把火红色的剑并不是冒着火光那种,而是外冷内热,它边缘包裹着的一层刃口寒冷如冰,越靠中温度越高,到了剑脊的部分已经烫的不敢伸手了,当让必须要使用的人灵能催动才行。所以这把剑有一个很奇特的功能,就是断刃,那一声脆响响起来之后铁定就是对方的u qi被她砍断然后连人一起劈开,在刘琦鲜有的记忆当中应该没有能够活下来的。
果不其然,夏尔雅一剑把对面的人劈开之后还去旁边身上插着刘琦那把镰刀的人身上补了一剑,然后把剑收在身后,垂着手搭在上面,小巧的身姿向刘琦走来,脸上还是一脸青紫的面色,随时都准备发难。刘琦暗自想好,要是她一剑砍过去,他就要一脚踢在剑上,看到一边的小个子男性,不能让他砍到了团长。于是他上前一步,随时准备行动。
招呼身后的人出来,古月川刚准备下来,树下面的南木就对他做了个手势,然后走出树林,走向刘琦身边,古月川继续在树上警惕。
“我一直坚信人与人之间的所有矛盾都么一通过合理的协商来解决,比如说中东c非洲地区的主权问题,比如说俄c美的核u qi问题,神州大地上会思考的都知道这些个大国的核u qi能够翻来覆去把我们可爱的蓝色星球操遍上百次,不用一种相同的花式,当然还有更多的像是我们强大的祖国,欧洲那些资本主义帝国,他们深藏不漏,把那些核u qi像是饺子一样包在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之中,甚至于我们自己都不知道,然后他们通过协商,协商除了一个联合国,联合国再协商,这个世界从此免受原子弹氢弹量子爆弹地威胁。远的不说,说近一点的,我有一个表妹,面容姣好如花似玉肤如凝脂,好好的一个大学生,偏偏就喜欢上了一个初中毕业就去打工的混小子,这可急坏了我的大姨妈大姨夫,因此我的大姨妈找上我,让我给出出主意,我说我有什么办法啊,两个人喜欢是两个人的事,你一个大姨妈有事没事去掺和啥啊。我的大姨妈是个实在人,她听不出我说那些话的意思,其实我说的什么我自己也不清楚,当时我只是觉得这么说很合适。她说那个小子配不上她的大闺女,她再不对着她的闺女指手画脚了,只要他们不来往,我想着这就是扯淡,这句话就像是小时候你的父母跟你说‘你的压岁钱我先替你保管。’一样,都是统治阶级的阴谋,这就让我很深恶痛绝,深恶痛绝的心情让我的思路严重有了偏差,我就语重心长地对她说,‘大姨妈啊,年轻人有年轻人自己的想法,你们老一辈的人辛辛苦苦一辈子,就是想要儿女健健康康快快乐乐长大,您女儿顶健康,一只胳膊能扛两个我,您女儿也快了,尤其是在和那个小子偷偷摸摸从你眼皮子底下溜走的时候,您说这样不好,来日方长,我想也是,多少年前马爸爸周围的人也觉得长这矬样的一个人当不了首富,所以现在他们都在摇号排队等着进场子听他的演讲。’我的大姨妈说我这是谬论,在刻意偏离主题,马云之所以是马云,是因为他不一样,我说是,没几个像他那种长相的人还能这么受人敬仰。她又说我在替那个混小子说话,我说我是在代表广大年轻人发声,然后告诉她您的闺女比我聪明,比您二老都聪明,起码您二老说不过她,只有找我们这些年轻人来商量,我不得不告诉你您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