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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河君亦陷入苦战,其他助秋家之人亦苦战不已,独留天夜藏匿在人群中,背对着浑天宗之人,也不知从哪捡了把剑,紧跟秋德,和阴家护卫耍斗。

    那河君稍不慎,被乔鸵叉爪破水穿界,抓伤了胸膛,他急忙退开两步。

    秋德偶然瞥到,见二君皆陷入苦战,不禁忧心忡忡,又瞅见天夜正从容应对,忙虚晃一招退至天夜身旁,悄声道:“万小兄,可否暗中助二君一把?”

    天夜听了,点头应道:“交给我便好!”

    听他应许,秋德心里甚喜,这才跨身与阴释相斗。

    天夜见河君模样疲惫,那乔鸵又欺身而至,忙抓过一旁不知哪门护卫,一剑刺中那护卫胸膛,剑气贯穿而过,射向乔鸵。

    那乔鸵正欲起手,哪料到一道剑气擦中手臂,那乔鸵吃痛下,退后两步。河君见状,迅速持剑奔去,临其身,狠狠砍其两剑,入肉三分深,出血二两多。

    “该死!”乔鸵大骂一声,忙退开去。眼睛看向河君身后,欲寻那刺出剑气之人。但哪得踪影?又想着,许是那方争夺杂乱,刀剑无眼,波及自身。

    “河君,你这两剑,砍得真深啊。”乔鸵冷笑着,拿出自制的止血散洒在伤口处。

    “乔庸医的叉爪也够狠啊!”河君任他撒药止血。

    焰君那方,裘正一手长枪使得卓绝,挥则风卷枯藤,挑则石碎岩崩,刺则穿壁透墙。焰君正愁无机可乘,不知何故,竟有一炽枪门下属抛飞而来,狠狠撞上裘正后背。

    焰君哪能错失良机,忙唤出火犀,火象,亦撞向裘正。

    “轰!”地一声,裘正亦身着火焰,但他竟不慌乱,又踢飞门下人,双手转枪,枪转火渐熄,不多时火焰皆灭。

    裘正捂着后脑,心头暗想:“是哪个不知死活,将我下属抛来撞我?”想着,又回头望了眼,但哪得结果?那方混乱无比,谁还有空陷害他,他亦想许是下属无意被人打出罢了。

    但焰君却不经意瞧见了,那少年绊倒裘正下属,又故意将他抛飞过来,至其撞上裘正。被此一撞,裘正已有些昏沉,枪法也迟钝,思绪渐糊涂。他暗想:遭了,我昔日也有头风症,今日遭此一撞,只怕又复发了。愈想愈惊,趁还未昏去,忙喝道:“炽枪门,撤。”

    这一喝,那炽枪门之人哪敢不从,便都舍了对手,随裘正逃去了。

    四门走了两门,阴释心慌至极,望向浑天宗道:“贵宗只怕无法坐收渔翁之利吧。”

    “不牢费心!”那浑天宗领头宗名天邵的男子淡淡回应。

    见那浑天宗无相助之意,阴释打退井风,命道:“阴家全员,撤。”

    乔鸵远远听到,急喝道:“阴家这般胆小?一个秋家,将尔等吓得丧胆?”

    “乔庸医,你药家庄灭在此处,更称人心。”

    “你!”乔鸵气得指着阴释,一时疏忽,又被河君砍中手臂。

    阴释见了,哈哈大笑,挥手带人离去。

    “河君,今日砍我三剑,来日必一一奉还。”乔鸵亦欲带人离去。

    “乔庸医,这才三剑,离去尚早吧。”河君笑道。

    “河君,切莫得意,今日我旧疾复发,待改日定与你寻仇。”

    “哦嚯,只怕你得长眠此处了。你受我三剑,真以为我会错失良机?”

    “何意?”

    河君笑道:“昔年我败于你,不过占着我手无寸铁,这几年,我寻此碧水蛇剑,专为你留,剑上更有我碧水河秘毒,方才砍你两刀时,你用药粉止血,毒素未清,加快毒侵,此时应手脚无力罢。”

    乔鸵闻言,果觉自身力气渐失,眼皮急跳,惊得一身冷汗,亦顾不得手下,只身欲走。然无力抬脚,身重如山,正欲朝河君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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