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君笑道:“似这番,只得我领头了。”
“也好!有劳焰君了!”
“小事!”焰君应了声,周身嚯地冒出火焰,他径直滑落,后面人急忙跟上。只见他在前头将扑来的十来只蝙蝠一火焚杀烧尽,又牵一动十。那蝙蝠也有些灵性,不敢再贸然,只得叽叽拍翼而退。
不多时,落至一实地,众人踩稳心安。
秋德道:“此处离狭缝口有五丈深,却还未到底。”
众人抬头望开,不禁哗然,踩稳处尚是一高处梯顶,往前望,竟有幻彩石壁,雪白乳柱。石壁透亮里边颗颗五彩石,绽放幻光。乳柱似蜡外层叠叠雪乳糕,重盖雪白。石壁与乳柱相隔,组成道道曲径皆通里端,又有三个各式五彩拱洞,均有两尺高,一尺宽。
“德兄,此处由你主持,应走那道?”焰君率先问道。
秋德琢磨道:“嗯我二位兄长来时,一走左洞,二走中洞,孤道深入不见尾,反失了人手,应是选错了。此幻彩地,我观之,唯右侧那通右洞之道,走则硌脚,跳则撞头,正行擦腰,侧挪划脸。反观之,另几道通另二洞,皆无碍,倒似笔直可进。老朽一生磕磕撞撞,还是选此右侧道走吧。”
“也是!”河君附和道。
众人皆说有理,也便随着秋德入了那拱洞。
那拱洞约有十丈长,沿途下走趋势,越走越亮,待出了洞口,竟有一片空场,场内亦有五彩石照亮。
只见几个身着各异衣衫的男子倒在一片血泊中,周遭断刀折剑,碎衣残鞋,混乱无比。
焰君上前查看一番无果,道:“此处有一番厮杀,也不知几人是哪方势力。”
河君亦看了几眼,道:“乔家庄的人。”
“乔家庄?”众人附和道。
“嗯都来看。”河君指着一人胸前道:“乔家庄,又称药庄,以药草作标,庄内人衣着胸前皆绣有绿草。为寻珍贵药草,常不折手段,那庄主乔舵虽未入十君,能力却高于我。”
“那乔家庄不常救死扶伤么?”有人奇道。
“褶皱桃核还生一副粉艳皮囊,狼藉内院需装一片锦绣花园。”焰君冷笑回道。
秋德听了,亦默然。焰君与河君二人虽非大善人,但为人处世皆行,那乔家庄,想来也是门面装善。
众人听了,皆露鄙夷之态,暗骂一句早死乐哉。
人群中有人道:“此处已无路可走,莫非走错了不成。”
秋德巡视四周,果不见有何入口,心里正发难,便听天夜道:“莫喧闹,细听!”
众人听了,亦都屏息不语,站立如桩。
隐约有细微人声,刀器叮响,时有时无,不知哪方传来。
秋德听了,忙道:“敲敲四周石壁,定有去路。”
“定是!”焰君说着,也围着石壁敲起,众人皆如此。
井木正敲着,忽碰了空,他恍然一惊,仔细撩了撩,哪有石壁,分明空荡荡,这虚存的石壁是五彩光投上的虚影。当即忙叫道:“三当家,此处有去路!”
秋德一听,立马跨步走来,也伸手探了探,道:“果真有路。”说着,竟伸头探进。
只见里边竟有一条井道,垂落有十丈之深,宽约两尺,井壁光滑,尚不可攀爬,下虽快,若上则慢些许。
秋德看罢,看着众人道:“此处有一井道往下去,深有十丈,诸位皆有飞空本事,且随我下去罢。”
“秋老头,还让我领头罢。”焰君上前道。
“也好!”秋德不作推辞,让出道予他走先。
当即焰君手持火苗,先行下去,众人紧跟其后。
天夜虽拥结泉修为,但也可徐徐降下。
有人看着奇怪,却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