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定眼一看,只见洪时胸膛插着一支木爪,倒飞而来。
那瘦世辈虽非实刃所伤,却被魂刃刺入天灵盖,此时他两膝跪地,神色呆然,眼睛无神,死活不知。
“少族长!”
“二哥!”
洪裂山几人不顾身前的对手,朝洪时倒飞处追去。
“二哥!”矮世辈也舍了对手,奔向瘦世辈。
“二弟!”胖世辈率先赶至,扶过瘦世辈,让他平躺在地。
“少族长!”洪裂山冲上前,扶起洪时,靠在自身怀里。
“裂山!”
“少族长,我在。”洪裂山应道。
洪守四人也在其身旁蹲下。
“拔了!”洪时喘着息,道。
“这”
“快!”
“是”洪裂山不敢违逆,伸手抓在木爪长柄处,握紧后,又道:“少族长,我拔了!”
“恩!”
随着“嘶!”地一声,洪裂山将木爪拔出,黑红的血附在锋利的木爪上。
洪时咬着牙,忍耐着不敢出声。
洪裂山看着紧闭双眼的洪时道:“少族长,拔出来了。”
“哼?你手脚倒利索,无丝毫疼痛,你莫非当过甚么妙手医师。”洪时奇道。
洪守闻言,伸手去撕开伤口处的衣裳。
几人眼前银光一闪,待看明时,洪守两眼呆呆,半晌不知说甚。
“这是,羽甲?”洪敦率先说。
“羽甲?”洪裂山疑惑道。
洪时低头看了眼,笑道:“我道伯母无故给我此衣,原来是羽甲。”
洪裂山摸着羽甲,奇道:“这是甚么鸟雀的黑羽,这等坚硬。”
“伤口两厘深浅,倒非重伤。”洪守看着伤口,道。
“虽是小伤,却不知伤着何处,血流不止啊。”洪裂山摇摇头说。
“我护腕里,有一瓶止血散,你将它揞在我伤口处。”洪时无力道。
“好!”洪裂山说着,伸手摸过洪时手腕处的护腕,魂力侵入,取出一小瓷瓶,打开瓶塞,敲动瓶底,把药粉积在手心,再慢慢揞在洪时的伤口处。
“二弟!”
“二哥,你安息吧,我俩一定帮你报仇,杀了那杂种。”矮世辈愤而捶地。
“少族长,您暂歇一会,我来拦住他们。”洪裂山道。
“好,你们当心。”洪时点头说。
洪裂山扫过洪守四人道:“我来拖住那胖世辈,洪棋你属火系,便由你与洪敦拖住吴边。洪逢与洪守拖住矮世辈,待少族长恢复,我等便可救下山静。”
“好!”洪守四人立马起身道。
“恩!”
洪时见几人这等气势,便笑道:“护卫队有今日,你功不可没啊!”
“都是少族长与族长栽培,小的不敢忘恩,定为您拖住他俩。”洪裂山摇头道。
洪时笑而不语,眼里满是欣慰。
“杂种,纳命来!”胖世辈恨骂一声,狂奔而来。
“当心!”洪时说道。
“恩!”洪裂山应了声,扶起洪时,让其盘坐着,又立即迎上胖世辈。
“老头,让我来会会你。”洪裂山大声笑道。
胖世辈怒吼道:“愚蠢小辈,闪开。”
“你要杀他,得先从我尸体踩过。”
“那我便先杀了你。”胖世辈手中凝起一把木刀,一个箭步跨越,起刀劈去。
“梆!”地一声。
洪裂山冷笑道:“便是宝刀,也难刺穿我这‘藤木盾’。”
只见洪裂山左手抓着一个两尺宽的木盾,挡住了胖世辈的木刀。他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