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闻一声嬉笑在耳边响起,山静身子惊颤,正欲转过泪脸。
“得手!”
只见一道黑影挥来,她急眨眼,竟是一手刀临近脑门。
那手刀砸在其后颈,她轻哼一声,眼眸无力闭上,便晕了过去。
洪时忽听身后有男子言语,忙转头看去,只见山静晕倒在地,身旁站着俩男子。
“嚯!我说怎这般眼熟,原来少族长!”历锡故作惊奇,笑道:“少族长你怎吐血了,可是哪个天杀的惹了你?”
“少族长吐血干你何事,他应是近来操劳族内事,心火过旺。”吴边假作怒意,轻拍历锡肩膀,道:“少族长,身体要紧啊!”
“狗贼!”洪时唾骂一声,拔剑长吼而来。
“吴边,你去陪他耍耍,我得看住这女人。”历锡笑道。
“也好!”吴边点头应道。
俩人交头轻声说着,便见历锡扛起山静退后两丈。
“少族长,你怎无端端动怒?”吴边故作不解道。
“狗贼,纳命来!”洪时怒吼着,持剑跃向吴边。
“呵!”吴边摇头一笑,道:“那便让我领教领教,昔年护卫队头领有何能耐。”
洪时脸红眼赤,大喝一声,自半空坠下,携一股劲力斩向吴边。
“嘭”地一声,地面忽凹了个坑,土烟似浪潮袭向四周,尘埃弥漫,掩了二人身影。
震响忽传来,洪裂山倏地起身,道:“你们几个,可曾听到甚么声响。”
“外头好似有甚么塌了。”洪守应道。
“莫非”洪裂山忽然惊声。
历锡望着灰尘,啧啧道:“若无把好庸持,没那股气力,还真扛不住。”
只见吴边自尘埃里跳出,他衣衫凌乱,模样狼狈,正骂着:“这东原村之人,不知吃甚么长大,各个力大如牛。”
历锡见状,便笑道:“吴边,你堂堂结泉中期,还被打退了?”
“你再多嘴,便换你来试试。”吴边应了句,又谨慎盯着灰尘。
“嘭!”地一声,果见洪时持剑自里头跃来。
“这厮力气大,身法也快,我得当心。”想着,忙跃向一旁,躲过其攻势。
却见洪时如出弓之矢,焉有停下之势,他撇下吴边,径扑他身后之人。
“不好!”历锡哪曾料及他会朝此扑来。
吴边才落至一边,却见洪时撇下他赶向历锡,他顿觉被戏耍,却反怒声喝道:“历锡,莫杀他,留活的。”
“嗯?”历锡听了,心道:“你都丢大脸了,还不让我动他?”
“让我宰了他!”吴边又喝道。
话音刚落,便见洪时一拳打中历锡左手臂,劲力爆发,拳头猛然又发力。
历锡单手苦撑不过,被他打飞而去,其右肩膀扛着的山静也脱离而落。
“静儿!”洪时欣喜唤了声,忙收了剑,往前一扑,稳稳接住山静的娇躯。
他心在佳人,未留意身后吴边双手紧扣,已然使出功法。
“静儿,我这便带你走!”他低头急扫一圈,见她身无伤痕,登时去忧减愁,便要逃开。
“走?呵呵,若让你逃了,我脸可丢大了。”吴边笑道。
洪时也不理会,便要迈步离开,但身下好似扎根,竟动不了身。
“嗯?”他低头一看,赫然见四条树根自地上窜起,将他全身捆得紧实。
“该死了!”他恨骂着,见挣脱不出,只得低头唤道:“静儿,快醒醒!”
“静儿”
“莫叫了,醒了还如何静?”吴边道:“历锡给她喂了点药,没两个时辰醒不过来。”
此时历锡自林里冲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