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来。
“嗤”数十道利刃撞在水幕上,水刃虽锋利,却无法将水幕劈开。才相碰便融入水幕,无所踪影,好似洪逢从未使过功法。
洪逢大吃一惊,“哈!”地一声,向后退出一步。
洪裂山也是一惊,掀水刀法何时这等不堪,山静竟有此强劲招式将刀法化为须有,“莫非她果真”。
“这”
众人皆是一愣。
看着水幕慢慢消散,洪时才回过神来,心里暗叫有惊无险。“好在有静儿!”他心里喟叹一声,却突然醒悟,山家居住于村角落处,仅剩母女二人相依为命,家境也非富贵,怎有此强劲功法?
“静儿,你”洪时满眼猜疑地看着她。
山静见他似有疑惑,心里一急,忙道:“洪时,我家也曾有过繁荣光景,往后再与你细说,你信我。”
洪时闻言,心头疑虑尽皆消散,转忧为喜,道:“静儿,我信你。”
“不愧是少族长,连心爱女人都有此等身手。”洪裂山虽心生羡慕,却更猜疑她果真与村民失踪一案有关。
“静儿,待你逃出去后,我会立即脱离他们追上你,那时,我便陪你涉足天涯海角。”洪时眼含温情说着,又看向洪裂山五人人,脸色一变,冷冷道:“这回,我要将他们皆困在此处。”
“洪时”山静,似清楚他要作何决断。
“你绕路从后方走,恰能转路回家,把令堂也带走。”他语气颇有威严。
山静盯着他半晌,才郑重点头:“好!但你莫真舍命。”
“赶上!”洪裂山喊道。
见洪裂山也出手,洪时魂力尽出,运通周身,一时身显棕芒,气势难敌。
“哼?”洪裂山察觉他魂力奔腾,忙止住步伐,洪守四人亦顿足望去。
“凭我一己之力,要想于你五人眼前,安然无恙带走她,的确难。”
山静心里一震,眼泪欲夺眶而出,她收起弯刀,两手紧紧相扣,贝齿轻咬下唇,不知该走该留。
“但!”他语气一顿,踏步冲出。
“只要我尚存一息,便是自此断崖相望共一轮,也绝不能让她身受伤害。”他霸气一喝,将全身魂力灌入剑身,跃向五人。
“快后退!”洪裂山急忙喊道。
四人闻言,急忙退跃靠向他。
“岩封末临!”
洪时重重落地,双手反握剑柄,刺入地面。
他身上魂力随之枯竭,“噗!”地喷出口血,染红前方一片黄土地。
只听“轰隆!”作响,周遭忽合起一面土壁,欲将五人盖在里头。
他满口鲜血,乱发沿宽背垂下,低头喝道:“走!”
“你如此顾我,我舍不下你。”山静泪流满面,不忍孤身离去。
“苍天啊!你若被逮住当犯人审问,便再难存命了。”洪时嘶喊着,稍一分心,岩壁隆起之势便慢了。
“少族长!”洪裂山心里满是愁苦,他低声轻唤着,想到如此触其逆鳞,已让他羞愧难忍。
洪逢见土壁未合紧,便要脱身跳出。
洪裂山急忙扯住他,道:“榆木脑袋,怎这般不识时务!”
“哈?”四人闻言,又一时不解。
“你四人真要少族长丧命不成?他二人若能逃走,也好过被逮住啊。”。
四人闻言,看了眼彼此,苦笑着摇摇头,席地而坐,老老实实任土壁将他们困住。
“族长与你皆怜我等,安此生道路,救性命攸关,且乐世间,尚有二人不曾抛我。便是自此陨了性命,我还谢你今生相顾,愿你谅我方才只想自身不顾恩情。”洪裂山抬头望着遮过头顶的土壁,喃喃自语。
“好呀!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