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原村外
“为何抓她,她可曾做错事?”洪时两手紧握着一把青柄利剑,其双眉如刀,面秀而润,棱角分明,眼神柔和,稍显几分多情。
在其身后,是一年方弱冠的女子,其眉毛似画若细柳,脸颊粉而水,香汗沾满额头,略微粗糙的手心紧紧握着,站在青年的背后。
“少族长!此乃副村主之命,请恕我等无礼了。”只见一身著青衫的魁梧男子,黝黑国字脸,墨般粗眉,高鼻梁下还有依稀的胡渣子,嘴巴较宽,腰间绑一黑绫带。
洪时咆哮道:“甚么狗屁命令,静儿做错了何事?”
洪裂山也不作答,反撇头对身边几人道:“你们下手轻些,莫伤着少族长。”
“是!”旁边四个壮实的黑衫男子立马领命。
洪裂山手一挥,旁边四名黑衫男子便分散而开,围向两人。
洪时见四人围来,只得咬咬牙,运起魂力流入剑刃,整把剑隐隐泛着青光。
见他手里剑芒愈显,洪烈山无奈摇头道:“少族长,还望你莫反抗,刀剑无眼,裂山不忍因此伤到你。”
原来昔年洪时之父,东原村村主——洪重,曾收留一批孤儿安置于洪家。当时没少受洪家人挖苦,为堵住流言,他亲身教孩子修炼,又组成护卫队,并入洪家旁支,年少有为的洪时知晓家父苦心,遂自主加入护卫队。众人日守东原夜巡林路,护商人出外,保来使进村,至今十年有余,已深得群众拥护。
洪时担任队长八年时,因村内事繁杂,洪重不得不渐卸族务。洪时见队里不缺才干之人,遂将队长推与洪裂山,转而跟随洪重掌管族内琐事。
但今晨,副村主‘洪复’忽召见洪裂山,命护卫队需今日内将山静逮捕。
洪裂山闻言,惊愁交加,整队人皆知山静乃洪时爱慕的女子,两人情投意合,青梅竹马,洪裂山又如何下得了手。当即询问洪复,为何抓捕山静。
洪复怒气一哼,道:“有人目睹她昨夜魅惑男子绞死在村外,还将尸身焚烧了。且两月来,村内人陆陆续续离奇失踪,我作为副村主,难道不能将她逮捕审问。”
洪裂山低头诺诺应声,正想说出怕会惹怒少族长。
哪知洪复转过身,甩下一句,“尔等若无意前往,本主便命手下去。”
听闻此言,洪裂山只得咽回将吐之话,转而拱手应声,道:“副村主放心,吾等定能抓来。”
洪复听罢,冷冷一笑,即甩袖离去。
洪裂山哪敢不应,洪复自外头招揽的两名护卫,皆有结泉中期修为,下手狠辣至极。少族长洪时不过凝核后期修为,还要舍命保护山静,又哪敌得过。
眼下洪复虽未派遣手下来此,洪裂山仍面带苦恼,洪时虽已卸队,但众人仍把他当首领,属下围攻头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已愁得他不知所措。
“族长大人,您身在何方?”洪裂山在心里暗暗念叨。
四个黑衫护卫虽皆拔出刀,但为了不伤及二人,四人皆反握刀背。
“看来,今日此场恶斗,怎也躲不过了!”洪时谨慎看着四人。
他从空间护腕中取出一把弯刀,递给山静,道:“静儿,拿着弯刀护住自身,我会拼命拖住他们几个,你便趁机逃走,逃得远远的。”
“洪时”山静愁眉唤了声。
“若我未猜错,副村主定是因近来村人诡异失踪之事而逮你。待我回去查清此事,抓住真凶,再寻你回来。如今之计,只能委屈你了,村衙之人,尽管你非此事祸源,也定会屈打成招的。”洪时小声说着。
“我若走脱,副村主抓不到我,必会将事引向你的,我又怎忍心离去。”山静焦急道,“也不知我犯了甚么错,这几日家母病疾缠身,我一直守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