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那么多的情感,才会称之为完美的贵族笑容的吧。
“你不能这样,幽夏小姐。你不能老是用这样的方法去套一个幼女的话。”
“爱丽丝,我记得我们在大厦的时候是商量的好的吧。”
“爱丽丝并没有隐瞒真相,更加没有利用易暮言大人的可能性。那个时候发生的一切,也并不在爱丽丝的意料之内。”
“啊,是吗。那么,就先把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讲清楚吧。爱丽丝酱。”
“啊,好疼好疼好疼幽夏你做了什么。”大脑仿佛被大锤砸了一下,昏沉又沉重。经过了几番挣扎才艰难的从冰凉的地板上爬起来的易暮言,捂着头说道。
“阿勒这里是。”
虽然努力的让自己清醒了几分,但是一种贯穿全身的酸麻疼痛的虚弱感,依旧毫不客气的提醒着易暮言自己身的衰弱。挪动了几下,连站立都做不到易暮言即为勉强的让自己靠在了不知道什么冰凉的物体上,艰难的睁开了双眼。
但是,易暮言看到的并非是自己想要看到的场景。不过,却也不是什么陌生的场景。
这是一间风格独特的木屋,虽然说是木屋,不过也是因为从那布满了整个房间的木头特有的纹理来分辨的。
这是一个奇怪的房间,怪异的房间,神秘的房间。
所有可以用来形容独特事物的词汇都可以用在对这个房间的评价上。
易暮言看到的正是这样的一个似曾相识的房间,但是也有着些许的不同。比如易暮言依靠的冰凉的物体,似乎是位于房屋的四个角四面镜子一样的光滑金属。
跟被白泽与谛听带入的狭间一般,屋子中同样也没有门的存在。每一面墙上都有一扇巨大的窗户,窗户外的景色似乎正上演着宇宙星空的开辟一样,无时无刻的都能看到有一颗又一颗的大星在爆碎。仅仅是望上一眼,一种贯彻身体内每一个细胞的颤栗感就不由而生。天花板上有着一对正在嬉戏的阴阳鱼。
而在阴阳鱼的下边,一个穿着道袍看起来可爱无比的道童盘坐在空中,抱着一轮以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屋子的明月,正双手托着腮帮,挂着戏谑的笑容审视着易暮言。
易暮言认识他面前的道童,易暮言了解他面前的道童,易暮言畏惧他面前的道童。
毕竟,易暮言将要面对的问题。
比想象中还要严重,
比想象中还要残酷,
比想象中还要令人发指。
“醒了吗,我劝你还是不要乱动为好。就你那依靠缝补拼凑起来的破烂灵魂,在失去了**的保护后,即使你动一下就有可能破碎的哟。”在看到挣扎着坐起来的易暮言后,道童的嘴中发出“啧啧啧”的咂嘴声,将怀中的明月转动了俩下,似乎是想调整一下自己坐姿。将手肘放在明月之上,依旧双手托着腮帮说道。
<喂喂,不过是法则反噬而已,没必要搞的一副我抽中了头奖的样子吧。>
唯一法乃是将一个智慧生物,全部的知识,包括像是走路喝水,挥剑,拳击这种用来维持生存的机械记忆在内,全部可以用知识来解读所有信息糅合成的法则。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每个人都具有唯一法。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将自身拥有的全部的信息理论化,数据化。在将其重新排列,以某几条根本性的法则为核心,构建出一个全新的以原子等单位为基础可以运行的小世界构成。
所以,在如今的时代,大脑开发度成为了唯一法的硬性标准之一。
而易暮言面前的道童正是易暮言唯一法所诞生的机甲本身,也就是将唯一法转化为生物机甲时的初生体。
在心理学中,有着一个非常著名的理论,集体潜意识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