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退开的唇,再次气势汹汹的压了下来。
并且这次,他不再仅仅只贴着她的唇,而是一并将舌头也一股脑喂进了聂晓星的口腔。
聂晓星大脑一阵嗡嗡作响。
好不容易凝聚而起的些许意识,再次被击得溃不成军!
聂晓星整个人是懵的。
现在的状态就跟木头没什么区别。
可顾言却越吻越深,越吻越欲罢不能。
顾言的手在聂晓星瘦瘦的腰上急不可耐的掐了掐,旋即一下挑起她的t恤,手一下伸进了她衣服里,且目标非常明确。
聂晓星整个人倏地抖得像狂风中的绿叶,意识骤然回笼,惊吸气,“顾唔”
顾言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俊逸的眉宇难耐的蹙紧,像是孩子吃到梦寐以求了许久的糖果般,逮着聂晓星的唇就不放。
聂晓星胸口疼得厉害,手颤颤的抓住顾言在她衣服里的手,使劲的往下扯。
顾言恼得重咬了口聂晓星的唇。
“痛!”聂晓星眼角的水汽都要漫出眼眶了,本是恨怒不已的语气,可从嘴里说出来,恨怒的意味却丝毫听不出,反倒尽是娇嗔。
顾言急火火的贴紧聂晓星,唇从她的唇滑到下巴,再滑到她的脖子,低喘道,“聂晓星,我们去酒店吧。”
聂晓星,“”!!!
“顾言,你个精虫上脑的臭流氓,你怎么不去死!”聂晓星气炸了,曲腿就顶了上去。
顾言这时也松懈了,一下就被聂晓星得逞了。
“唔”
顾言瞬间以扭曲的姿势蹲到了聂晓星面前。
聂晓星赶紧跳开,去扯被他推到锁骨的月匈衣,指尖抖得厉害。
“聂晓星!你,你给小爷等着,小爷非弄死你不可!”
第二次了!
已经是第二次了!
她是真下得去狠手啊!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太狠了!
顾言许是疼得实在厉害,整个人已经坐到了地板上,埋头重重的喘息。
聂晓星整理好自己,就要走。
可刚走到门口,就听某小爷虚弱的声音从后传来,“聂晓星,你走啊。我们顾家要是因为你,从我这儿就断了香火,你看我妈饶不饶得你!”
顾言虽然没磕巴,可吐得每个字音都在抖!
聂晓星伸手去开门的手一停,回头看顾言,正好看到一滴汗水沿着他的浓眉滴到了地板上。
聂晓星免不得吸了口气,再看顾言的侧脸,涨红到都有些发紫了,而且脑门和脖子上的青筋都蹦了出来。
“”
见他这般,聂晓星心头一下没了底。
而且她刚,刚刚好像确实顶得有点重
虽说是他耍流氓再先,就是真被她踢废了也是他活该。
但想到元熹禾
聂晓星握了握手心,皱眉,转身走到顾言面前,低头看他,“有这么严重?”
听出聂晓星话里的怀疑。
顾言一下火了,猛地抬头,双瞳猩红的瞪聂晓星,“劳资捅你两刀,你说痛不痛?”
聂晓星嘴角抽了下,拉着脸说,“嗓门这么洪亮,看来也没多严重!”
顾言呲牙。
聂晓星顿了顿,声线微低了低,“要去医院么?”
“你还不如杀了我!”顾言低吼。
聂晓星看着他,“那不然怎么办?”
顾言狠狠盯着聂晓星瞪了好一会儿,才怒沉沉道,“扶我起来!”
聂晓星扫了眼他双手捂住的地方,耳尖飘过一缕红,走到他身边,握住他一只胳膊,将他扶了起来。
“扶我去沙发。”顾言理所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