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翎烁又折腾得浑身冒汗才听丛文诣讪讪解释:“今天的事情并非孙王妃所为,烁儿无需担心其它,我之所以来接你出来原也是世子一早交代下来的事,咳咳,只没想到你还中了别的毒。”
“……”原来是解另一种毒,害她误会半天。但这不也刚好说明孙玉芙故意把她弄出府然后安排了一场借刀杀人的好戏?
丛文诣见她又沉默着不讲话以为她在担心身上的毒,便又温声劝说:“你这毒虽然有些棘手但也并非不能完全去除,也幸得你们当时没有盲目解毒,你如今这状况算是不错的。”
“说得好像我真的中了什么好了不得的毒一样。”水翎烁深呼吸,再深呼吸,并没有感知到任何除了感冒头晕以外的身体的不适,这才又敏感到方才他说的别的内容:“什么叫‘盲目解毒’?”
她这话才问出口,丛文诣立即又红了脸,好半天才开口解释:“就是阴阳调和,这种法子用来去一般的毒倒是可取,但你这毒却万万不能,否则不出七日浑身溃烂而死,药石无救。”
“我中的什么毒?”这毒药一定巨贵。
“七日**。”
“……”果然是令人浮想联翩。
“为何要去你家才给治?”现在就赶紧治吧!世界那么美都还没开始迈步走就进入生命倒计时了,真的好着急哎。
“这个毒,我也不能解……”
“什么?!”水翎烁简直要哭了。
“但我母亲可以解。”
“……”你说快一些会死吗?这种人命关天的大事是用来浪费在腼腆害羞上面的么?
……
丛文诣的母亲是个十分和气的美丽妇人。如果不是她母亲自行介绍,水翎烁差点就把她唤作了姐姐。母子两个站在一起比人家的姐弟更像姐弟。
水翎烁本来打算把腰上挂着的玉佩取下来送给她当做见面礼的,结果一直没机会腾出手来取。
“我姓古,名雪叶,你随意喊,啧啧啧,你这孩子还真是生得不赖,难怪我家文诣总把你念叨着。我跟你说,文诣在二十岁之前根本就不开窍……”
“这孩子其实是个早熟的,他长到十一岁的时候就弄脏了裤子……”
“他向来木讷,可内里却是个镜子一样透亮的人,不是自己喜欢的人隔了四五步远他都嫌碍眼……”
“人家姑娘看上他,巴巴儿地绣了一箩筐帕子给他,他倒好,直接一把火烧了个精光还整整一个月没跟我讲话。所以说……”
“他自小就习武,吃的虽不算多么精细,但每顿都吃得很是营养,身子骨一直发育得很好……”
“他这个人吧,吃东西也不挑,很好伺候,对了,他还跟我学得了一手好厨艺……”
“他晚上睡觉不打鼾……”
“他……”
……
水翎烁欲哭无泪。她是来治病,不是来相亲见家长的好吗……
到了治病环节古雪叶依然呱啦呱啦说个没停,尤其是把水翎烁弄进装满各种药材的浴桶之后,她更是不得了,居然可以一边唠叨一边扎针。
“真是没看出来,你嫁进那侯府大半年竟然还是完璧……”
“啧啧,身子骨儿太瘦了,尤其是胸部,根本就没有发育好……”
“这么敏感作什么?我只是试试你那处穴位,唉,你这样不行的,往后在房事上可是很吃亏的……”
“我这里有调理气血的绝妙好药,你要不要试试……”
“你听文诣说,你嫁那云世子原也不是真心……”
“你打算往后去哪里?我这里刚好有个极好的去处……”
……
水翎烁在浴桶里睡了一场好觉。
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