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水翎烁回到房里,又坐到床前的椅子上打起盹儿来。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感到有人在扯自己的头发,抬起头来一看,原来是雾蕖醒了,这会儿正拿她的头发丝圈绕在手指上玩着。
“掉了一根。”雾蕖拖着一根发丝在掌心,对她陈述着。他声音显得有些沙哑羸弱,不过这却又无形替他增了几分魅惑之意。
水翎烁暗叹一口气,这人天生一副媚骨,难怪直接到澜川国来弄了个霁月楼做皮肉生意。只不知他藏了这么久,怎么就给揪出了本来身份。
她将那根发丝捡起,“你还好意思说,头皮都差点被揭去了一块!”
“这么夸张?”雾蕖漾起一脸灿烂的笑容,像个无辜的孩子般辩解:“我只是醒来无事,随手拿着玩玩。”
水翎烁随手拿起一本书扔给他。
“医术?”雾蕖把书草草翻了翻便弃在了一旁,兴致缺缺的又想去拿水翎烁的发丝。水翎烁怎会再叫他得逞?他捞了个空,忽又两眼放光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那边睡着的是你那傻瓜相公?”
水翎烁点点头。她正要回头去看云鸿逸,却见这边雾蕖又一脸委屈地看着她,“他方才瞪我。”
一个大男人要不要这么多变?水翎烁又不禁揉了揉太阳穴。
随即,她又听他补充道:“所以,我就把他定住了。”
卧槽!水翎烁心道不好,赶紧回头一看,果然,云鸿逸像个雕塑一般一手撑着榻,另一只手斜展着,望着她和雾蕖的表情很是丰富。
“你要弄清楚自身情况!”水翎烁扶额。云鸿逸那个小气鬼到时候又不知道要怎么闹腾了。
“就是太清楚了才这么做。”雾蕖笑得很是开心,说出的话却无处不彰显着他的委屈:“我若是慢了半拍,现下摆着一副傻样子的就该是我了!”
随即,他又把笑脸一收,可怜巴巴地说道:“烁儿,我饿了。”
水翎烁这才想起他确实该吃些东西了,赶紧出去吩咐梅儿把熬好的参汤之类的东西端来。待到东西都拿过来了,她又免不了一番辛苦,亲自端着碗喂他吃下。偏这家伙不是一会儿烫着了,就是一会儿噎着或是扯到伤口了,等到把他伺候完,水翎烁所有的好耐心都给磨得个一干二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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