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 qu 】
他们或许武力平平,但是他们的眼光却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精准最厉害的,看着剑尖处在不断收缩和崩塌的空间,一身冷汗出现在他们的背后了,在他们之中除了孙武没人可以在这一招之下活下来,而且就是孙武,硬接了这一之后也不会多好受。
第二击,刘元似乎看到了彗星一般,拖着长长的白尾冲向了自己。
如果没猜错,这应该是专诸在刺杀上一任吴王王僚的时候,领悟出来的东西,威力十分强大,比之真正的彗星是差了一点,但是其威力也实在是不俗。
反应过来的刘元没有躲避,在这种情况下,谁要是躲避,谁就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在开玩笑。
还没活够了的刘元一剑两生花开迎上了彗星袭日,堪堪的档下了这一剑,彗星袭日是一式刺杀之剑,要是专诸是那种一击不中远遁千里的刺客,那刘元的头才是真的会疼。
在第二剑之后,紧接着的就是第三剑,这一剑刘元说不清他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但是他却知道,在这一刻他要是还敢用裂地剑来应敌,那他绝对会死的。
第三剑并没有惊天动地的动静,平平淡淡的,但是却充满了情感。
是的,就是充满了情感,这些情感是专诸一生的体现,有他对于吴王阂闾的忠心,有他对于家人子嗣的愧疚,有他对于走错了路的无奈,有他对于困死在凡俗不甘。
这一剑是情剑,除了入道之剑,没有任何剑法与剑术可以可以遏制的情剑,凭着这一剑,专诸确实有资格说要和刘元同寂于阴世。
只是他遇上了手持干将剑的刘元,干将与莫邪可是时间至情至性的剑,有着他的庇护,刘元还不至于在这一剑下没有还手之力。
可即使是这样,他依旧承受了情剑的一部分攻击,只是被干将剑过滤掉了情的情剑,又怎么可能杀了他。
三剑之后,专诸已经彻底的失去了生机。
受了些轻伤的刘元走到了专诸面前,将专诸还未闭合的双眼闭合了起来,然后伸手呼唤回了阿青,缓步走过了吴楚之间交界线。
刘元与阿青才在楚国的领地上才走了三里路,就有吴人出来把专诸尸身给收走了,与此同时,离这里二十里之外的一处小山上,隐藏在此一万吴甲立时就撤离了。
看到专诸,刘元想到了李白的侠客行,虽然时间上对不上,但是专诸的情怀并不比朱亥候赢差到那里去。
“大人,没有了敌人你为什么还不开心。”
还没等阿青的啊字出来,刘元就回答起了她的问题,说是回答,不如说是倾诉。
他和专诸虽然是敌手,但是他还是及其佩服专诸的忠心的。
“你不懂,专诸是被他的忠心给牵扯住的,不然现在的他可未必就会输给我。”
“你不了解专诸,我的一位朋友曾经评价过他的忠,知道他战死之时还为他写过一部传。”
“专诸者,吴堂邑人也。伍子胥之亡楚而如吴也,知专诸之能。伍子胥既见吴王僚,说以伐楚之利。吴公子光曰:“彼伍员父兄皆死於楚而员言伐楚,欲自为报私雠也,非能为吴。”吴王乃止。伍子胥知公子光之欲杀吴王僚,乃曰:“彼光将有内志,未可说以外事。”乃进专诸於公子光。光之父曰吴王诸樊。诸樊弟三人:次曰馀祭,次曰夷眛,次曰季子札。诸樊知季子札贤而不立太子,以次传三弟,欲卒致国于季子札。诸樊既死,传馀祭。馀祭死,传夷眛。夷眛死,当传季子札;季子札逃不肯立,吴人乃立夷眛之子僚为王。公子光曰:“使以兄弟次邪,季子当立;必以子乎,则光真适嗣,当立。”故尝阴养谋臣以求立。
光既得专诸,善客待之。九年而楚平王死。谓专诸曰:“此时不可失,不求何获!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