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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所动,顿了顿继续说:“此召乃下凶之兆,经下臣计算十数年后神都当在长安,对天后则大有裨益。”说完他狡黠的笑着,胸有成竹的样子。

    “一派胡言!国师这就是你所谓的高徒么!来人,推出去立斩!”武后怒斥完后坐了下来。

    “太后,小徒初来乍到,可能技能有所欠缺,还请太后海涵呐!”国师连忙上前跪下。

    国师徒弟傻眼了,呆呆站着,回过神来急忙跪下:“天后明鉴,贱臣之话句句属实啊!”他裤裆部已是湿漉漉一片。

    “斩立决!不得有丝毫延误!”

    “诺!”旁边的军士拖着他往外走。

    “天后下臣冤枉,下臣冤枉啊!师傅快帮我求求情呐!”国师深知眼前这个女人是何等狠毒,单论气魄便力压高宗,自知无力回天,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师傅!徒儿对不住您呐!来生再为您当牛做马!师傅!”远远的传来爱徒的喊叫声,国师百感交集。

    “请太后降罪!降微臣管教不严之罪!”国师匍匐在地上。

    “爱卿平身,哀家也是替你清理这不忠不义之徒,哀家累了,爱卿也回府休息去吧。”

    “诺,谢太后不罪之恩。”武后点点头。

    国师走到宫门口,爱徒尸体已是一分为二。他抬头望着天上舞动的雪花,看了很久。

    非彦曰:

    深秋神都金光现,冬月东风雪花绚。

    十八年前秋落雪,雪覆金叶皇城灭。

    安西都护府,龟兹以北,一户牧民家中。勇五醒了,他瞅着毛毡顶傻傻的看着,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活着。一位老妇端着一碗马奶走了过来,看到勇五醒了过来,大喜过望,竟然像小丫头一样蹦蹦跳跳的告诉她男人去了。勇五嘿嘿的笑着,然后端起马奶猛地喝了一口,俩眼睛直接就瞪圆了:“这马奶真他妈酸啊。”

    不一会儿,老妇便带着他男人回来了,勇五想要起来道谢,却被劝阻了。他们用突厥语向勇五问好,勇五一听突厥语便眉头紧锁,随后他们说了说救他的经过,勇五便不由的释然了,幸好勇五以前学习过突厥语,要不然还真听不懂。听他们话的意思,自己已经整整昏迷了二十天,要不是因为自己还有呼吸,早不知道被埋到什么地方去了。勇五连忙用晦涩的突厥语向这老两口道谢。勇五向老两口问起了自己的噙血剑还在不在。

    “看到你的时候,看你死死的抱着它,一看便不是普通武器,给你好好保存着呢,放心吧孩子。”

    “谢谢,谢谢,日后若有机会,定当重谢您二老!”勇五双眼噙着泪水用突厥语回答道。

    “不用,你们汉人不是经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老伯反过来安慰着勇五。

    “年轻人你是当兵的么?”老伯好奇的问道,勇五点了点头,那老妇却啼哭起来,勇五不解的看向了老伯。

    “让公子见笑了,老夫之前的两个儿子也参军去了,两国连年交战,我两个儿子相继战死沙场。现在只剩我们老两口相依为命了,唉——,这等伤心事不提也罢。”老伯眼神中透露出的不知是凄凉还是坚强。

    “以后我就是您二老的儿子。”勇五下床刚跪下,连忙被这老两口扶了起来。

    勇五在这儿休养了一月有余,每天好肉吃着,好酒喝着,时不时训训野马,跟部落擅长骑射的壮士切磋骑射技艺,这都使得勇五身体迅速恢复从前的状态。

    老天这天好像很给面子,出奇的没刮大风,太阳暖洋洋的晒着暖洋洋的羊儿。勇五坐在枯黄的草地上靠着马肚子,呆呆的望向东南方的天空。那老伯走了过来,坐在勇五旁边。

    “阿大,现在是什么日子了?”

    “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要过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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