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树上,当子弹用尽的时候,大野猪也倒在了地上,但还未死去,我摸着发烫的巴雷特枪管,低沉的喘着粗气。
毒蛇也好不到那里去,握着手电的手不断的颤抖着,他颤抖的掏出一根烟,拿出火机点着,也许是风的缘故,他试了几次都没点燃。我掏出金属打火机,啪的一声点燃,火苗有些摇曳,毒蛇感激的将烟靠了过来,然后引燃,他闭着眼深深的抽了一口。
我突然想起在那片遭遇毒枭车队的松树林,毒蛇第一次抽烟的样子。
索尼亚早已满身是汗,他呆呆的看着我的火机,我轻笑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蓝山,抽出一根,递给了他。
索尼亚犹豫着接了过去,学着毒蛇的样子,在我的火机火苗摇曳下,点燃了香烟。
咳咳咳、、一阵咳嗽声。
索尼亚尴尬的看了我一眼,露出白白的牙齿,对我和毒蛇笑着。
我低下头,也摸出了一根香烟,满满的点燃,深深的抽了一口,浑身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疲惫开始被遗忘,我们享受着这短暂的悠闲时光。
抽完烟,我带头跳了下来,地上的野猪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是它没有成功,它脊梁上往外冒着血水,血水染红了地面的草。
毒蛇跳下来后,拔出了匕首对着野猪的肚子就是几下,野猪哀嚎着没了动静。
索尼亚拉住了毒蛇还在狠命刺的胳膊,摇了摇头。
这个孩子还是太年轻了,这头野猪差点要了我们的命,毒蛇这样并没有什么。
毒蛇挣开了索尼亚的手,瞪了索尼亚一眼,继续发泄着心中的恐惧。
索尼亚默不作声的拿着工兵铲继续挖着帆布下的东西。
在五分钟后,索尼亚挖出了那袋东西,将帆布帐篷达成一个大包裹,索尼亚背在了身上。
毒蛇也停止了发泄,抹了把脸上的血珠和汗水的混合物,他拖着野猪深吸了一口气,显然是想把这头野猪带回去,我并没有阻止他,虽然这样会耽误我们的速度,但却可以让在山洞中的同伴们惊喜一番。
我看着野猪,想到了老猎头的小酒馆,那盘野猪肉,与大白鲨对饮着米酒,聊着小镇上的奇闻异事,调侃着牡丹的屁股,老猎头醉酒的样子、、
“走吧,锋芒哥。”毒蛇说。
我回过神来,对着索尼亚说道:“你们走在前面,我在后面给你们断后。”
索尼亚点了点头,显然他对于刚才毒蛇的行为不是很赞同。
毒蛇笑了笑,走在了前面。
野猪的躯体在地上沙沙的拖动着,毒蛇一手拿着勃朗宁,一手拽着野猪的耳朵。
索尼亚谨慎的跟在后面,背着那一袋武器和手雷。
我走在后面,时而举起枪对着后面一番探查,回到雷区的时候,我不得不和毒蛇一起抬着野猪,我们的速度受到了很大的影响,甚至有几次我们差点碰到了地雷的引线。
索尼亚一直不上来帮忙,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不习惯这种肮脏的生活。为了口吃的,可以不择手段,甚至对击毙敌人的侮辱与发泄。
回到山洞前的地方,大白鲨从树上和我们打着招呼。
“啊哈!锋芒,毒蛇,索尼亚,你们带回了什么?”
“看好你的地盘吧,等会再告诉你。”
“哈哈哈,好大一头野猪!”
“等一下,我们弄一盘野猪肉吗,这可是牡丹的拿手好菜。”
在我们的互相调戏中,山洞的门打开了,香奈儿最先走了出来,见我们都安然回来,她很开心的对着屋里喊着:“回来了!都回来了!”
我和毒蛇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让我们找到了家的感觉,无论你在忙着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