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倚靠着大树,拔出瑞士军刀,右反手握着,此刻我有点心虚,为了让我自己能活下去,我左手拔出勃朗宁,用牙齿拉开了保险。
狼群似乎并不急着攻击我,它们冷冷的注视着我,幽绿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看待猎物般的冷漠。
它们龇起了牙,对我吼着,仿佛是在告诉我,你死定了,别反抗了。
我深吸一口气,现在的局势对我不利共有不下二十只看样子饿了好久的野狼。
此刻我被三面包围,我身后的大树有两米宽,挡住了后方的狼群,我只需要守住三面即可,这算的上是我目前唯一的优势。
我手中的勃朗宁有十发子弹,这么近的距离我有信心干掉十只,但剩下的十几只该怎么办?我看了看胸前的巴雷特,摇了摇头,我没有机会拿起巴雷特,我相信我的一个浪费时间的举动会让我的脖子被瞬间咬断。
该怎么办呢?我看着跃跃欲试有点不耐烦的狼群,一时间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沌。
在我思索之时,一只狼向我扑来,它龇着锋利的尖牙腾身而起,我左手举起勃朗宁就是一枪,砰的一声,一道血柱从那头狼的口中钻入,从后脑射出,一瞬间,红色与白色的混合物从野狼的头颅中飞溅而出!
那只野狼的身体被勃朗宁的冲击力击倒,所有狼都在刹那间退后了几步,而我,此刻将匕首插入树干中,立即跳起,蹬着树往上爬,只有上去才是唯一的生路,我是这么认为的!
但其余的狼很快反应过来,嚎叫着向我扑来,我举起勃朗宁对着狼群一阵猛射,砰砰、、
我此刻的处境很尴尬,进退不得,往上爬的话狼群会在瞬间将我拖拽下来,下来那就必死无疑。
我只能一边开着枪一边使劲的蹬着树干。
一只手支撑着身体,一只手与狼群争斗。
形式对我越来越不利,唯一的好消息就是我干掉了七只狼。
在第七只狼哀嚎的倒下后,狼群突然开始撤退了,我看着突然离开的狼群,很是疑惑。
我相信,再有五分钟他们就可以把我活活耗死,因为我的勃朗宁已经没有子弹了。
我拔下瑞士军刀,插入军靴中,将勃朗宁插入身后缴获的枪匣中,拖拽着其中的一只野狼向树林外跑去。
刚出树林的时候,我就遇到了毒蛇和老疤头,他们端着ak47正向我跑来,说真的我很感动,有同伴真好。
我对他们摇了摇头,示意回去再说。
他们也没有再问,谨慎的看着我身上的狼血,走在我的后面。
一路无话,当我们回到阁楼的时候,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他们指着我拖着的狼说不出话来。
但我从他们的表情中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我放下狼的尸体,问:“你们怎么了?”
没有人回答我。
我抿了抿嘴唇,将目光看向香奈儿,此时的香奈儿严肃的看了我一眼,开口道:“锋芒,你遇到了狼群?”
我点了点头。
“这下坏了。”索尼亚皱着眉头说。
“怎么了?”我问。
“这里的狼记仇,他们异常凶残。”老疤头说。
怎么个凶残法?我小声的问。
白牡丹叹了口气,接过话茬说:“很久以前,这里流传着一个关于野狼的传说,野狼是大山的王者,成群出没,他们一般不对人类发动攻击,但一旦攻击就是不死不休的结局。”
毒蛇开口道:“连毒枭都不敢招惹它们,惹上了很麻烦,记得有一次,一个毒贩杀了一只狼崽,第二天的深夜,一个山头的狼群就袭击了大本营,数不清有多少只,反正一眼看过去,密密麻麻的。”
顿了一下,毒蛇继续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