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了一路,从大唐到南刘,实在等不及了。
道士扛着魏初,转眼之间就跑出了阵法的范围,来到了正常的街上,这里自然有接应,但就在他要将魏初丢上马车的时候,忽然只听得嘭的一声,他整个人僵住,将魏初丢在了地上。
他颤抖着手摸到自己的后腰,摸到一把血,而魏初手里握着一把还在冒烟的手枪,那手枪正是从晚宴上收缴来的。
魏初用尽力气才将偷偷放进储物袋的手枪弄出来开了一枪,但整个人还是不怎么能动,马车上的车夫吓了一跳,扑过来要按住她,她手腕一抬又是一枪。
打中了车夫,车夫立即倒地。
魏初一张脸忽而涨红,忽而苍白,表情痛苦,这是她与定身符抗争的后果,她艰难地撑着马车站起来,抬起枪想要再给道士来一下,但这枪偏偏出问题了。
“什么破东西……”质量差成这样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她盯着半跪在那里喘气的道士,见他哆嗦着手想从褡裢里取出什么,她不敢靠近,感觉自己身上僵硬感越来越轻,就一把扯下自己的腰带,鞭子似地一甩,缠住那褡裢往自己这边一扯。
道士大叫一声想要抓褡裢却顺势扑倒在地,面朝下微微抽搐,魏初那一枪太准,打到他脊髓了,他情况很坏。
魏初摸了摸褡裢,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扎紧口袋往旁边一扔,摇摇脖子,扭扭脚踝,走过去踩在道士后腰的枪口上,道士惨叫一声,魏初微微弯腰:“跟了我一路,嗯?想要我的命不说,还要我生生世世的运道,嗯?想行大运没那个命,就想抢人家的,你一个道士心肠怎么这么黑?”
她拿腰带当鞭子,把道士的脸打得啪啪作响:“小样儿,还敢给爷设陷阱,还敢定爷的身,本事不小嘛,可惜你道行还没到家……”
“呵呵……”忽然传来低低的笑声,魏初浑身一紧,竟然还有人?
但她猛地抬头,看到前方的人顿时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