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说?”徐如澄给她掖了掖被子,道:“若说些什么的话,就是你昨个儿忽然水土不服引发的症状,可吓死光邺了,半夜三更的让人把我从被窝里拽起来,还是大雪天,我真是怀疑他到底有没有把我当长嫂……”
“光邺?”她似想到她在迷迷糊糊之中听到他的声音,“他去忙了?”
徐如澄一言难尽,只道:“睿风刚把他叫去了前厅,大概是有些事在忙。”
“是折家的人?”
“……你知道折从瓀?”
“折从瓀?”她听过这个名字。“这有他的什么事?”
“……你不是说折家的人吗?”想起折从瓀,徐如澄不禁道:“与光邺有关系的折家之人,不就是折从瓀那一族吗?”
“光邺……与折从瓀有关系?”她有些不明白了。“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徐如澄不可置信的瞧着。”你难道不知道光邺与折从瓀是……”
“二少爷!折少爷!你们别打了——”院外有人喊道。
李惠明闻声抬眸,透着敞开的窗看向外面,问道:“阿薰,外面怎么了?”
听到声响早已出去探查情况的阿薰,听到她的问话,淡道:“翟少爷与折从瓀正在切磋。”
切磋武艺?她听着院落里过招的声音,怎么也不像是切磋。
她推被起身,套上鞋子,就在徐如澄的扶下,走出了内室。
阿薰给她披了外袍,才依她的命令给她开门。
甫开门,一股凌厉的风直朝她面门袭来,甚至夹着碎雪。
她睁开眼,就突见一抹绯紫色身影朝她飞来,她认得……是折从瓀。
可折从瓀还未飞至她跟前,从侧面突飞出一团雪花,在折从瓀站在她跟前的同时,雪团亦砸中了他的脸容,一时雪花飞溅,也看不清折从瓀的脸。
她侧首,就瞧到翟光邺一身玄色,立于一边,手里还余有碎雪。
“翟、光、邺。”折从瓀猛地回首,瞧着翟光邺咬牙切齿。“你竟然对我偷袭,可耻!”
阿薰说是切磋,确实有点牵强。
不过,她也很好奇,翟光邺与折从瓀有什么关系?
“你偷袭在先,我不过以牙还牙。”不知何时,翟光邺已然站至她跟前,伸出手推了推折从瓀,让他离李惠明远些。“如此,两清了。”
“两清?”折从瓀笑了笑。“这算是两清,那我和惠明小姐说点话,你至于拦着我吗?”
“我有拦着你吗?”
“你还没拦着我吗?”折从瓀瞧他淡定自若的神情,道:“莫非,你觉得我比你年轻,又曾向惠明小姐提过亲,你就对我这个表弟拒之门外了?”
“我说中了?”折从瓀倒是笑了,随即看向李惠明,甚是恭敬有礼道:“惠明小姐,在下是曾向你提亲的折从瓀,你该记得我吧?”
记得,她怎会不记得。
在宋王选妃宴前,翟光邺曾教她很多关系图,其中就包括折从瓀。
折从瓀,是折老将军独子,少年将军,沙场奇才……等等称号,可翟光邺,唯独没有告诉过她,折从瓀与他有关系。
“哦,看样子翟光邺未和你提过我吧?”瞧她心绪颇乱,折从瓀又笑:“在濮城,我亦是翟光邺的表弟折从瓀,虽然我不承认就是了。”
表兄弟关系?惠明看向翟光邺,而翟光邺未语,算是默认。
一旁的徐如澄,见三人之间的气氛略微尴尬,便道:“有什么话进屋说进屋说……”
哪知折从瓀却不领情,只细打量着李惠明道:“不了,从瓀来此,不过是受祖母之命,邀请惠明小姐与我表兄前去折府一聚。”
“祖母在府,早就听惠明小姐知书达理聪敏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