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跑不掉。”
什么郎君?你这坏蛋就是不想负责,李梓棋霸道的说,“你要跑我现在就叫人!”
这一招很怪用,陈瑀很委屈,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干,竟这样生生的被威胁了。
“姑奶奶你想怎么样?要钱没有,要色……”陈瑀叹了一口气,“罢罢罢,你拿去吧!”
那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让李梓棋哭笑不得,“你这坏蛋,哪有你这样的。”
“说实话,那什么林公子的不是什么好人,我都给你调查好了,万不可嫁给他。”陈瑀伸手递给李梓棋那一份资料道,“这是内厂搜集的,绝对准确。”
李梓棋没有接,看了一眼道:“我压更也没要嫁给他,陈瑀……对不起。”
日,这转变也太大了吧?这丫头不会疯了吧?陈瑀急忙道:“是我对不起你。”
“不,我不知道你的遭遇,你也从不曾和我说过,可是自从知晓你这一年的经历之后,你所作所为我突然瞬间都明白了,是我不懂事,不该错怪你的。”
“什么遭遇不遭遇的?”陈瑀笑了笑。
“你那时候说很多事我不懂,原来我真的不懂。”李梓棋显得一丝失落,“可你不和我说我又怎么会懂呢?是我错怪了房姐姐,对不起。”
“哎,你明白就好了,小梅这人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不自不觉间陈瑀搂住了李梓棋的腰肢,“以后你们好好相处,说实话我也挺矛盾的,人太优秀了,真的不好。”
“恩,那我适才洗澡的时候你是不是都看到了?好看么?”李梓棋弱弱的问道。
“好看是好看,就是关键的没看到……我日,我什么都没看到!”陈瑀急忙松开李梓棋。
“姓陈的,你太不要脸了,枉一直自诩正人君子!”李梓棋抓着陈瑀的耳朵道,这架势,真是耳提面命了,丢人啊!
“……我真是君子来着,你看天这么晚了,你还不让我走,你是不是对我有企图?在晚一点我出不去了!”陈瑀急忙道。
“你怎么进来的?”李梓棋松开了手好奇的问道。
“爬梯子啊,摔死我了。”提起这个陈瑀就来气,“你们家人防我就像防狼一样,只能出此下策了。”
“谁让你负心来着。”李梓棋嘟囔了一句,“那你走吧。”
“你不留我?”陈瑀无耻的问道,不过看着李梓棋欲发怒的脸,陈瑀还是恢复了正经,“这几天浙江将会发生点事,我会抽时间和伯父伯母解释清楚,娶你是铁定的事,你一定要坚持自己的立场啊!”
“嗯。”李梓棋害羞的点了点头,听了陈瑀这话,简直比吃了蜜糖还要甜,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陈瑀已经消失了。
这臭小子,走的时候还不老实,想摸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又不是不让你摸?反正都看光了……李梓棋摸着自己的****,狠狠的想到。
陈瑀笑眯眯的走到了来时那墙壁边,可是看戚景通和沈飞已经不在了,墙上还赫然留着字,“大人,这么晚,怕您是在府上歇息了,我们先告退了……”
这两个王八蛋,你们走了我怎么办?卧槽,谁说我在府上歇息的?我倒是想,可现在怎么出去?
陈瑀见下面还有一行字,“如果大人想出来的话,不远处有个狗洞,但那狼狗有点凶,保重!”
陈瑀此刻很想呐喊一句,“人的躯体怎么能从狗洞子里爬出?!”
嗯,幸好自己身材消瘦,不然还真他娘的出不来!
回到府上已经深夜,睡了一觉后,第二日便收到布政使司的请帖。
说什么来什么,竟是那林符的拜帖,陈瑀在沈飞和戚景通的陪伴下直奔西湖而去,看看这姓林的要搞什么名堂。
路上戚景通和沈飞好奇的问道:“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