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料,没办法,自己一间间摸索吧,不过根据以往府衙的布置,以及大明以左为贵的例制,这主人的房间应该在后宅的左边。
一路上躲躲藏藏,终于来到一处灯亮的房间,里面还有一道倩影,陈瑀嘿嘿一笑,咱的运气还是不错的。
这是一所朱漆的二层阁楼,布置的十分恬静优雅,倒是附和李梓棋的性子,陈瑀偷偷摸摸的上了二楼,做贼一般的打开了李梓棋的闺房。
“梓棋……你在么?我是陈瑀……”陈瑀小声的叫了一会儿,整个房内空空如也,不对呀,明明适才看到有人的呢?
陈瑀万分奇怪,就听到门外有两个女声,其中一人陈瑀断定是李梓棋,她道:“娘,孩儿不嫁……”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门口。
卧槽,李伯母也来了,从二人说话的意思中陈瑀分析出来了,原来不是李梓棋要嫁给那劳什子林家为妻,是李伯母的意思啊。
李家伯母一直在祖籍泰兴养病,也是前端时日病情休养好了才被接到杭州。
糟了糟了,这要是被李伯母逮到,自己这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我可是娇滴滴的黄花大闺男,这名声若坏了出去日后怎么娶妻啊!
躲起来,陈瑀很机智的躲在了床下。
其实那一刻陈瑀本不想这么屈辱,他想很霸气的站出来对李伯母道:“那小子怎能配上梓棋。”
这样做伟大是伟大了,可后果……算了,还是别吹牛逼了,老老实实在床下呆着吧。
只听李伯母道:“那林公子有什么不好的?温文尔雅,知书达理,可比那劳什子的陈瑀好多了,那小子以为自己是状元就了不起了?咱梓棋可也是堂堂的知府千金。”
林公子有什么不好的?陈瑀真想把怀中关于关于林涵的资料拿给她看,那家伙除了名字温文尔雅外,剩下的有半点和这个词沾上关系?还知书达理,十七岁了,连个秀才都没考中,我都怀疑那厮是不是标准的学渣,估计四书五经里面的字都认不全呢!
没办法,陈瑀平日也不是这么嫉妒人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虽然还没见到那什么林公子,但是和自己抢人的明显不是什么好东西,恩……这是陈瑀的想法。
“娘,我还不想嫁人呢!”李梓棋道,“您这话都传了出去,到时你自己嫁去。”
“荒唐!”李伯母怒道,“你这孩子,我看都被陈瑀那臭小子迷傻了,若是为娘我见着那臭小子定将他阉了!”
陈瑀听到这里,双腿紧闭,这李伯母太强悍了。
“不管陈瑀的事,我都没见过那林公子,您就这么草率的让我嫁了,女儿日后也不会幸福的啊?”李梓棋道。
“你都十八了,娘像你这么大,你哥都怀上了。”李伯母道,“我那时候可见过你爹了?想当年你娘我可也是泰兴一枝花,等嫁给你爹见着你爹那熊样,恨不得投河自尽啊,这后来一辈子不也过来了?”
“不是娘说你。”李伯母语重心长的道:“你何苦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你们现在还小,意味着希望什么两情相悦,其实都是假的,找个人嫁了,慢慢的相处着,感情自然就来了。”
这话似曾相识啊,后世一些穷酸的小子追不到那些心仪的女孩也会拿这个当借口,这李伯母不会也是穿越来的吧?
其实说这些话最不负责人了,什么不相信爱情啊,什么门当户对合适的啊,中华几千年的传统观念根深蒂固,一直影响着后面五六百年!看来老子任重道远,有必要将这些观念给扭转过来啊!
人啊,少一点势利,多一点真诚多好呀?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要洗澡了,天晚了,娘您快点回去吧!”李梓棋开始下逐客令了。
“你这孩子,每次一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