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秦王和陆府联姻,不但毁坏了她的名声,甚至让秦王彻底地讨厌起陆家,爹爹因此威胁不到他的尚书之位。
“萱儿,娘认为这件事不是礼部尚书所为。”方玲玉板起脸,严肃分析道,“礼部尚书虽与你爹政见不合,但怎么可能知道你有秦王的玉佩,又怎么可能知道今日你会去拿着玉佩与秦王相认?若是他不知,完全不可能提前伪造好玉佩栽赃你。”
“那是秦王?”陆书萱脸色一白,但想到细节后又连忙摇头否定,“不会是秦王。秦王捡起玉佩的时候,孩儿一直在不远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他根本没有调换过玉佩。更何况,秦王也不可能知道孩儿手里有玉佩他与孩儿无冤无仇,今早才第一次见面,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设这种有损他颜面的事”
陆书萱说着说着,脑袋里“轰”的一声,声音忽然一窒,惊呼道:“是陆锦鸢,是陆锦鸢调换了我的玉佩!”
方玲玉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陆锦鸢现在正昏迷着,你乱吼什么。”
“娘,我没胡说。”陆书萱脸色刷得一下变白,忍着臀部上的剧痛一字一句地开口,“礼部尚书和秦王都说玉佩上的字迹有问题,但孩儿瞧那玉佩上的字迹与今早孩儿拿出的玉佩明明是一模一样,说明孩儿最初拿到的就是假玉佩。”
“能在最初就将玉佩调换的除了陆锦鸢,还能有谁!或许在之前的某一日,她就知道了秦王的身份,发现孩儿偷了秦王的这块玉佩。为了让孩儿出丑,她就悄悄地换回玉佩,然后看着孩儿带着假玉佩,背地里嘲讽孩儿愚蠢的行为!最后,等到合适的时机,再狠狠地揭穿孩儿!与秦王相认!”
想到自己今日遭受的屈辱,陆书萱越说越生气,仿佛完全认定,这一切都是陆锦鸢昏迷前所为。
她眼里迸射出仇恨的火花,冷汗淋漓的面容透出扭曲阴冷的神情:“娘,一定不能让这个贱人的诡计得逞!她一旦成为了秦王妃,孩儿岂有翻身之日!一定要趁这个贱人现在昏迷无法与秦王相认时,让她永远都醒不过来。”
陆书萱的声音阴冷而尖利,一种透骨的恨意因今日被当众羞辱杖责而达到顶峰,自她声音中冷冷地流露而出:“既然,我不能成为秦王妃,陆锦鸢也休想嫁给秦王!”
秦一王一府门口,缓缓地停下了秦王的马车。
驾车的秦离掀开马车帘,准备恭迎王爷回府,谁知却见王爷衣衫凌乱c毫无形象地倒在了软榻上,身上扑着一只猫。
一只爪子搂着脖颈,一只爪子抓胸,还有两只后腿毫无形象地叉开着,呼呼地睡得香甜。
那个一向冷情冷心,不染任何色一欲的王爷,竟然面色诡异的微红,往日深邃的眼眸透亮若星辰,放佛有无限柔情在里面翻滚。
那上马车前干净得不染一丝尘埃的衣袍,如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爪印外,还凌乱地敞开着,外露着精壮的胸膛,甚至还有些浅浅的牙印?
而最让秦离天雷滚滚的是,王爷的嘴唇红红的,竟然破了血,一副被蹂一躏过的模样!
可见刚才在马车上,发生了什么霸王硬上弓的场景。
但王爷reads;!你为何偏偏嘴角带着笑意宛若春暖花开,不再面瘫。
虽然属下理解你认为阿然是陆锦鸢的期望,但对着一只猫,不要笑得那么心满意足c迫不及待啊不知真相的人一定会以为你有特殊的癖好!
“到王府了?”将酒醉后在他身上各种闹腾最后呼呼大睡的小黄猫抱起,卫景珩站起身,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外袍,再度恢复成往日高贵冷酷的秦王。
秦离呆愣愣地点头。
卫景珩不再多言,搂着猫儿直接去了寝宫。他用干净的白布擦了擦她脏脏的小脚爪后,便将昏睡后不醒人事的陆锦鸢心满意足地抱进自己的怀里,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