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位姑娘。”
愉快地计划如何用这个恩情毁了陆锦鸢与顾子期的婚约,卫景珩抱着眼巴巴盯着陆宁涛c直腰坐着一脸小乖猫的陆锦鸢,往后一仰靠在了柔软的靠垫上。
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哪怕戴着面具都止不住嘴角的弯度。
而上马车后不久,他干脆摘掉了凶神恶煞的面具,将自己的容貌原原本本地露了出来。
在他眼里,陆宁涛已经是自己人了,怎么说也得让自己未来的岳父大人看看自己的尊容才有利于日后成亲等的大事啊。
毕竟,论外貌论背景,他能把顾子期甩出京城,所以可不能让这凶神的面具拉低了自己的颜值。
见秦王突然拿下了面具,陆宁涛更加揣揣不安。
他生怕自己的某些举动会冒犯了秦王,和秦王独处马车厢后,一路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但久而久之,他发现马车厢里的气氛与他想象中的严肃压抑完全不同。
王爷的心情不是一般的愉悦啊又是喂猫又是摸毛,时不时传来轻轻的笑声。
陆宁涛忍不住偷偷瞥向卫景珩,才意识到传闻中凶神恶煞c满是刀疤的粗狂秦王,竟生得如此俊俏绝世风华
对于秦王的第一印象,陆宁涛始终无法忘怀。
三年前,秦王回京后第一次上朝。
他横扫群臣一眼,眉眼中全是骇人的戾气和杀意。明明才十七岁,但凶神恶煞的面具和冷冽的目光却无端得让人感觉到敬畏和惧怕,竟是在他面前压抑得透不过气来。
一时间,朝堂人心惶惶,生怕自己一时不察冲撞了这位嗜杀如命的煞神。
但现在,秦王周身久经沙场的杀伐狠戾的气息竟是在一只猫的荡然无存,一双往日冷冽仿若能洞悉被人心思的深潭,竟是荡漾着满满的四个字——温柔与宠溺。
陆宁涛简直惊掉了下巴,更多的是困惑:秦王既然无隐疾,为何长年戴着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莫非其中还有着其他不为人说的事?
作为一只猫,陆锦鸢早已习惯了卫景珩的怀抱,但自己的父亲就在面前,陆锦鸢再感受着卫景珩习以为常的投喂和宠溺的抚摸时,羞得满脸燥红,恨不得立刻逃出卫景珩的怀抱,滚回自己的猫窝里。
陆锦鸢:啊啊啊!在爹爹面前被轻薄了qaq爹爹你千万不要误会!!!
因为摸头杀,忍无可忍的陆锦鸢不客气地伸出一只爪,啪叽糊到了卫景珩摸着自己的贼爪上,嗷呜嗷呜怒瞪了两眼,对方才轻笑地收回了手。
这宠猫的模样,惊得陆宁涛虎躯一震,忍不住再偷偷拿眼去觑,实在是无法将他和传闻中通晓军事c智勇无双的秦王联想在一起,残忍嗜血c杀人不眨眼等恶名更是画不上等号
“王爷很喜欢猫吗?”陆宁涛忍不住出声询问。
卫景珩闻言,弯了弯眼眉,理所当然地伸手,在未来岳父的面前,偷吃了一把他闺女的豆腐。当然换来愤愤一爪。
“只喜欢阿然。”
陆锦鸢挣扎地翻身,被他的这句话撩得脸色有些微微发红。
陆宁涛又听到“阿然”这个名字,沉默了一下,不知该怎么回答,因为这样的巧合实在是太令他感到意外和震惊。
见陆锦鸢又羞涩地用爪子捂脸,卫景珩反问道:“陆侍郎,本王记得,你说令嫒也有一只猫叫阿然?令嫒是否很喜欢猫?”
“鸢儿很喜欢,小时候一直和阿然同吃同睡。”说起自己的女儿,一直谨言慎行的陆宁涛话夹子一打开止也止不住。说起陆锦鸢和阿然一起调皮捣蛋的样子,原本紧绷的脸色渐渐有了笑容。
卫景珩想象中小小的苒苒抱着猫儿甜甜的笑容,也禁不住陷入了十年前的回忆中。
“阿然离开的时候,小小的鸢儿可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