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揍了他一顿,奕鸣那天说的话我还记得很清楚‘你这幅死样子是做给谁看,你以为你每天这么折磨自己,以琴就会回来吗?你就能摆脱你父亲的控制吗?告诉你,不可能!你一样得由你父亲摆弄,你一样得不到以琴,你一样得不到想要的一切。我告诉你,你面前就两条路,一,振作起来,做回你自己,强大你自己,强大到可以掌握自己的人生,二,继续这样堕落,自个自生自灭去,别让我看见,别让明香看见,一人痛苦去,眼睁睁的看着多年后以琴成为别人的新娘。’不论是奕鸣打醒了我哥还是最后一句话刺激了他,从那之后哥哥开始拼命努力学习,创业,炒股,融资,渐渐开辟出一片自己的天地,他还很注重健身,拳击,跆拳道,杂七杂八不知练了多少武种,练了一身肌肉,现在的他打起架来,毫无章法却无人能敌,你应该也注意到他的变化之大,个子都硬生生被拔高到82。”
以琴听着明香娓娓道来的往事,心中五味杂陈,她眼神毫无聚焦的盯着明香却不想再听到任何事情,她怕再听到一切她承受不住的真相,她怕自己再也忍不住那汹涌澎湃的思潮。
明香喝了口咖啡继续说到“哥哥在阁楼有一个房间,他经常呆在里面不出来,也不让任何人进去,但我霍明香是什么人,感兴趣的事再难也拦不住我,所以我就溜进去了,在进入房里的一刹那我就体会到哥哥对你浓厚的爱,我开始觉得你应该不是耍心机的人,也不是水性杨花的坏女人,不然哥哥也不会那般思念你。”说着她掏出一叠照片,以琴接来一看顿时傻在了那里,满墙的画与照片都有一个唯一不变的主角,她自己。“哥哥画了好多张你的画像,但画的最多的要数这张。”说着将另一张照片替了上去。以琴没有去接,就这样看了一眼,就这一眼,泪水决堤而出,她拼命的咬着嘴唇,攥着手指,努力睁大眼睛,但还是有泪珠不停的滑落下来,记忆袭来,挡也挡不住。
大三时学业繁重,以琴和明阳常常找无人的自习室学习,那天学了好久,肩膀都酸疼了,霍明阳便主动请缨给以琴按摩,以琴自然乐得答应,但霍明阳按着按着就不安分了在她身上动手动脚,被以琴训斥一番才算老实下来,估计是按的太舒服了,以琴居然睡着了,霍明阳把她抱在怀里,她自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深睡过去。一觉醒来已是黄昏,以琴睁开惺忪的睡眼发现明阳就这样搂着她靠在椅子上睡着了,一时玩心大起,拿出手机给他拍照,天呀,人帅就是没办法,怎么拍都帅,360度无死角,拍着看着都快流口水了,自己的男友有什么下不了口的,于是以琴小心翼翼的仰起下巴吻他,还顺着这姿势拍了一张,刚想收回唇,却又被吻住,吻还不断的加深,唔,霍明阳这家伙估计早就醒了,坏蛋。她不满的小小挣扎了一下,便随他去了。夕阳西下,红光柔和,相爱的两人拥吻其中,美景如画长存于相片里。
“对不起,我去趟洗手间。”以琴忙起身离开。
洗手间里的以琴悲伤的不能自已,她想用手擦去眼泪却在看到指上戒指的瞬间如遭电击,那水钻的蓝光晃入她的眼眸,也看清了现实。
再次回到座位上,以琴已恢复往常神色,她将照片还给明香“不重要了,一切都不重要了,我已经订婚了,我们早已不是彼此生命中的那个人。”
“到底是不是,重不重要还是在于你,该何去何从也由你,我只是说出我知道的事,至于你们之间的误会,错过什么的,还得你们当事人自己处理,这照片的主人是你,不管你做什么决定留着做个纪念也好。”说着冲以琴笑笑先行离开了。
明香走出咖啡厅,回身望望店里愣神的以琴,无奈的摇摇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随即跨步离开,哪曾想,刚转过一条街准备过马路,一辆车就飞速冲来,“啊!”“吱!”。。。。。。
办公室里某人的专属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