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专门请了一个法师,在我睡觉时,往我身上撒童子尿,到最后,我们都互相妥协,表示不作了。
这风波也就不了了之了。
谁也没有去提这事儿。
只是在夜晚的我,还是做梦会梦到它,那颗白色的透明玻璃珠。
“走了,别想了,哥请你吃煎饼去,要四个鸡蛋的,天天两个鸡蛋的,都吃不出鸡蛋的味道!”
囧二的一番话,将我从梦境的思绪中拉回了现实,无论怎样,生活还是要继续的,不想了,饭还是要吃的。
不吃饭,哪有力气去公园,不吃饭,哪有力气去河边,不吃饭,哪有力气蹲在街边,去仰视这芳华油碧的小mm的蕾丝花边!
披上外套,出发,天阴,还真有点冷。
我,囧二,猫姐,还有我们宿舍唯一的在大学读书的知识分子,卫剑,去买煎饼去。
卫剑,外号,蚂蚱,瘦的跟蚂蚱腿一样,自身贯穿的观点就是——科学是一切的源头,时间是唯一的法则,对此,我深信不疑。
他的脸也是万一无二的,无表情的硬壳子脸,从来没有见他笑过。
我这大学快毕业的人,在大学期间,那也是风流人物。
给所有人都起了外号,话说,我这起外号的毛病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传下来的。
大学几年,别人的真名儿我一个没记住。
全是外号,那些外号一个不差的全都记住了,什么大铁桶,大水缸,死鱼眼,烂苹果好多好多。
我们四个人出了宿舍楼门口,一阵小风吹来,吹得我不时紧了紧身上的外套。
九月份刚开学,新学生陆续的来了,而我,明年也就该离开这所学校了,要去社会大学闯荡了。
出了熟悉的大门,心里顿时难免有些心酸的小情绪。
m的,又来晚了,经常吃的那家煎饼店又卖完了,我们只好去找下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