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屋外的嚷嚷声吵醒了,与其说是嚷嚷声,不如说是难听的大骂声,王金贵站在柳清茅屋门外,骂柳清是病鬼是黑心鬼,然后又把目标转向陆子艺,骂他是丑鬼是大白眼狼,反正重复着以前的那一套,只是以前他一般不当面开口骂,可自从被柳清设计掏了钱后,他心里就愤愤不平,总想随时骂上几句出口恶气。
王金贵骂得很过分,而且一次比一次难听,气得陆子艺脸都绿了,无论他怎么骂自己,他都不会计较什么,但骂自己的妻主,他说什么都不能答应。
见陆子艺想找王金贵算账去,柳清及时叫住了他,叫他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要去管外面的王金贵,总之,口水骂干了自然会闭嘴,管他那么多干什么,难道狗咬你一口,你还要上去咬它一口不成。
果然不出柳清所料,王金贵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发不出声音,他只得自讨没趣的离开,匆匆灌了大碗白开水,和妻主一块儿去了地里。
随后陆子艺也要出门,经过王金贵一大清早扰人清梦的事,柳清实在提不起睡觉的兴致,干脆叫陆子艺拿来针线,找来几件破了洞的旧衣服,安静的呆在床上干起了针线活,好在她读中学的时候,全班女生兴起了一股十字绣风气,她做起针线活来看上去也有模有样的。
陆子艺听说妻主要缝补衣服,小麦色的俊脸上露出愣愣的表情,再想想又觉得心里惭愧,都怪自己平日里活儿太多,来不及整理家中穿破了的衣服,竟然要妻主提出来为他缝补衣服,来做平日里大多男儿才做的事。
柳清可没他想得深远,她只是感到一个待在家里太无聊,太久不活动活动胫骨都快发霉了,找点事情做正好可以打发无聊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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