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予置评的态度,说话的语气也颇为随意。
话音一转,忽闻梁笙昊如此蹙眉不解道:“对了你说她刚刚怎么这般急冲冲地就走了?可是本王哪里没说对??”
闻梁笙昊此言,双手拢在身前的广袖里的季禾很是沉默了一会儿,才抿唇一笑:“王爷您如此指桑骂槐地鄙夷她的智商,连下臣都听出来了,她又岂有听不出来的道理?当然了,下臣相信王爷此乃无心之举,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定然是恼了王爷了。”
听罢季禾这番解释,负手侧身而立的梁笙昊默默地扭头望向了某人之前离开的方向
默然半晌儿,梁笙昊才淡淡地收回视线,继而微微摇了摇头,冷声道:“难怪她刚刚说她原以为本王是个磊落之人,今日才知本王竟有此等喜爱拐着弯儿骂人的爱好呵本王也是今日才知她竟如此小气。”
闻梁笙昊此言,季禾唇边的笑意越发深刻了一些,语气甚是随意地附和道:“虽胸有丘壑,却终究是女儿身,言行举止间自然难免带着些女儿的情绪。”
“你说”季禾话落后,梁笙昊略一沉吟,继而如此蹙眉问道:“世间女子千万,父皇为什么偏偏就挑中她了呢?”
“这个”面对梁笙昊这句问询,季禾明显地犹豫了。
见季禾如此犹豫不决,梁笙昊到也不出言催问,就那么神色冷淡地斜睨着季禾。
毕竟是从生死线上走过来的人,季禾私心里其实并不如何畏惧梁笙昊,只是被梁笙昊那冰冷的眼神盯着季禾仍是觉得浑身寒毛直竖啊!!
季禾忍不住暗戳戳地想:大抵被毒蛇猛兽盯着就是这种感觉了罢?!
思及此,季禾干脆抬起双臂,以左手压右手,掌心向内地朝着站在他对面的梁笙昊深深一揖,果断地道了一句:“还请王爷恕下臣无可奉告。”
见季禾憋了半天却只憋出这么一句话梁笙昊一时间也是颇觉无言以对
默然数秒,负手侧身而立的梁笙昊方冷声道:“你如此直言,就不怕本王发怒吗?”
面对梁笙昊的冷言冷语,朝梁笙昊躬身行礼的季禾站直了身体,继续将双手拢在身前的广袖里,唇边始终笑意浅浅:“下臣以为,王爷若想日后能为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报仇雪恨,就不会随意处置下臣的。毕竟”
话音刻意地一顿,就见季禾唇边的笑意越发深邃,笑得连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下臣可是知道太多秘辛了有这些秘辛在手,王爷非但不会对下臣下手,反而会下足功夫保护下臣这条小命,以期日后能”
“够了。这些话,你我心照不宣便可,日后不要随意说出口,以免惹祸上身。”不待季禾将话说完,梁笙昊就如此冷着脸,压低了声音地截断了季禾的话。末了,梁笙昊似还觉得不够,又冷声补道:“记住祸从口出。本王能救得了你一次,不一定能救你第二次。”
“下臣明白。下臣也只是在王爷面前才敢如此大放厥词罢了。”笑看着梁笙昊,季禾的声音温和依旧。
“行了,你且退下罢。她这会儿应当已经回到灵堂前了,本王若再不回返,就该惹人生疑了。”如此不冷不淡地言罢,也不等季禾说话,梁笙昊就迈步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了。
梁笙昊身后,季禾仍是依礼朝着梁笙昊作揖道:“是,王爷,下臣告退。”
再说另一方
冷晴撇下梁笙昊独自返回灵堂门前的时候,远远地,冷晴就看见站在灵堂大门外的梁笙潇正侧眸凝视着她的方向。
待到冷晴走到梁笙潇面前了,冷晴分明瞧见梁笙潇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关切,似有满腹之言。但在和冷晴视线相接时,梁笙潇却只是抿了抿唇,又不发一言了。
冷晴见状,不喜不怒,面容平静地继续往前迈步。
就在冷晴和梁笙潇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