裔,天下也就只有他一个姓仇。光辉荣耀富贵都将……
额!这是什么情况!
仇白白一乍,一脸傻愣地瞅着眼前重叠在一起的人影,简直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舌头差点闪了。
“……唔……不……不要,有人在看。”
苏紫一扭身子在屠光明的耳边低语着,而这一语。立马在无数人心中掠起了波澜:才注意到有人在看?喂,不要拿他们当空气好么!
“你们都下去!”
屠光明沉下了嗓音,目光凌厉地扫过周围还在候着的侍从,但身子却依旧紧贴着苏紫,动作没有丝毫的停缓!
“是!下属告退!”
终于可以撤了啊!听到这一声令下,在场所有的侍从全都飞一般地离开了暗殿之下,撤得远远的,一刻都不想多加停留。
而刚刚被丢进来的仇白白一听可撤,也连忙捂着屁股往出去的暗道奔去,他可没那一身本事说上天就上天,但只要能离开这里,多跑点路算什么?
跑跑跑!
咔!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从仇白白的身后贴着边儿直射而来,插在了路中间,如果这撇来的角度在偏那么一点,被贯穿的一点就是仇白白了。
“额,这是……”
“谁说你可以走了?”
稚嫩的声音带着一丝未熄的**,苏紫轻轻从屠光明的身上趴了起来,两个人都在不住的喘息,但稍微有点不同的是,屠光明的气开始变得越来越柔,刚才与苏紫磨合过的地方都受压塌陷,出现了出血状的瘀斑,而且由于刚才的剧烈运动,这样的损伤已经伤及到了内脏。
他已经快不行了……
“这样就够了,苏紫,以后圣司殿就归你打理了啊……”
屠光明嘴角不断溢出黑色的污血,紧绷的神经一松,整个人就像瘫了般一动也不想动了。之前他说过,就像所有的邪修一样,炎决的试用是代价的,他的生命在被不断的削减,等他意识到这一点时,他的寿命就已经所剩无几,而就在刚刚,他为了对抗上官寒还再次强行提到了第三阶。
现在,他在赌。
“不!师……师父……不要说这种话!”
为什么突然又对他这么温柔!苏紫的心狠狠地疼了一下,不得不承认,他心里实在还是放下不屠光明,有些东西他隐隐也懂,但就是放不下。就像是喜欢的人伤了自己一万次,自己也会白痴地给对方找好一万个借口!
错,都在他!如果不是他强行插了一手,打乱了计划,放走了無双跟离灼了,就不会落入现在的困境,他必须想办法负起责任来!
师父!请在等等他!
苏紫不着痕迹地抹而眼角的溢出来的泪花,小身子一闪便来到了仇白白跟前,脚一提,仇白白就被踹到了屠光明跟前。仇白白本想回头骂一骂这个不分尊长的东西,可一对上苏紫那双布满杀机的眼眸,话还是咽了回去,两手一伸,汇聚着银光为屠光明治疗,自己也只好在心里吭叽着骂骂。
然后该怎么做?
苏紫强控着自己沉下心冷静下来,作为容器的离灼一时半会儿绝对是绝对找不回来的,以目前的状态来看,他们是绝对拖不到那个时候的,而如果不能及时找到一副强度合适身体作为过渡的容器,屠光明一定会死,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
一副强度合适身体……
可恶,但现在他该去哪找人?普通人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住这种强度的转换,可一副强度合适的身体现在他根本就无从下手!
苏紫烦躁地揉了揉额角,眼角的余光无力一瞥,突然就停在了那,再也收不回来了。
是殿主……
嗒!苏紫快速奔到了上官寒的面前,将其身子翻了个个儿,一触鼻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