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他家那傻徒儿么。但现在想要阻止花玄子只可惜为时已晚,根本就拉不住了!
嘶啦!
一声轻响,花玄子身着的那件锦绣的白袍立马就变得条条缕缕,白色的白裙一划而上一下就露出了白玉般的大白腿,里面光景隐隐乍现,一片清凉!
“唔——啊啊!”
呃呃呃!怎么会这样!花玄子小脸瞬间红成了一片下意识地环臂抱着了自己蹲了下来,可无意间一扭头,却发现宁无言就站在自己的身旁,那手就停在了半空一脸惊艳地望着她,花玄子顿时心跳加快,一扭身就改扑到了宁无言身上,一脸的委屈!“人家……人家……呜……”
“花……花玄子!你别这样,你先下来好不!我把衣服给你!”
“呜呜……不要!人家真的好害羞……”
“……花玄子算我求你了,你先下来好不?”
“唔……人家不要!”
花玄子身上被仇诗雪这么一挠,本来就没有多少的布条了,现在整个就紧挨在宁无言怀里各种蹭,弄得宁无言根本就躲不开,脸唰地红成了一片,露出了一丝少有的慌张。
而就在两人拉扯之时,一旁的仇诗雪可能是看着宁无言衣服穿的太碍眼,小身子一晃便奔了过来,趁着宁无言一不注意……
嗷!挠挠挠!
嘶啦——嘶啦!
宁无言只感觉身上的衣袍被人从后面猛得一挠而开,直接就被人强行扯了去,后背一阵火辣辣的感觉,想必这背上多多少少肯定是留下了几个指甲挠过的长条!
“嗷!你个小兔崽子!”
宁无言气的胡子都快飙起来了,一扭头就瞅到他家那个傻徒儿扯着从他身上扯挠下来的布条撒丫子就跑,跑的还贼拉快,他本想追上去狠狠地教训顿这个小兔崽子,可他身上还死缠着个花玄子……
嗷!小兔崽子胳膊肘往外拐,回头你等着!
“嗷嗷嗷!花鱼,快点帮帮我!”
宁无言记仇地瞪了眼远去的仇诗雪,一扭头向着一旁的看热闹的花鱼求助,求求其搭把手,赶紧挪开他身上这个花玄子!
“其实……我觉得这样挺好。”
花鱼不可置否地耸了耸肩,重新又将烟杆叼回了嘴中,趁着刚刚的火星没全灭完连忙又添了点烟草,轻嘬了口。缓缓吐出了一阵云烟。
从女人的立场上看,这样挺好的,反正在她的心中,花玄子远远比那个只爱摆架子的上官寒要好的多。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去给你们安排下房间……”
说罢,花鱼便一扭腰肢离开了原地,将空间让给了那缠作一团的两人,反正拉拉扯扯在夜行也不算什么。既然她已经知道这‘服饰’的由来,那么看在夜行的营业额再翻一番的份上。她便默许了你再多挠挠好了……
“嗷!不要走啊!”
……
……
夜行的营业额是连连上翻,眼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这个流行风,一只恢弘有力的大手按耐不住,一把抓着了这个四处开挠的小人儿,庞大的身躯一脚踏地,一张嘴,一声浑厚的河东狮吼咆哮而来!
“宁无言!你给老子——出——来!”
狮宗王愤怒地从里屋冲了出来,屏息凝气,虎眸一瞪立马就锁定宁无言的气息,估摸着大概的位置再次一声咆哮。“特么你给老子滚出来!”
这一吼气运丹田,震得天地都为之一晃,被狮宗王提着的仇诗雪更是捂着小耳朵,一翻黑眼就昏了过去……
丫丫的!狮宗王简直气得怒发冲冠,再瞅着自己那一身华贵的黄金大袍此时就跟个趴街乞丐一样衣衫褴褛,磕碜寒酸,他真的是气就不打一处来,气得他肺都疼!
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