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们俩!”胡小艺气呼呼的拉过被子盖住头。
梁习看看他,又看看我,为了缓和气氛,问:“你们家谁生病了?”
“你们家才生病呢。”我被胡小艺弄的莫名其妙,感觉自己也没说错什么啊,不然梁习能认同这观点吗,便没好气的说:“是经贸系的一个学长,以前有点交情。”
梁习也没有多问,像他这样的老实人,通常情况下,不会和学长学姐产生任何交集。只是,他对我把灵鬼土拍婴带来宿舍的做法,有些不满,觉得这玩意太吓人。
我说:“爷爷讲了,这是一只好小鬼。而且,我从没对它许过什么愿,只是培养感情而已,所以它不会做什么坏事。”
胡小艺把头闷在被子说:“好事坏事谁知道,知道就不会出那样的事了!”
我没什么话好说,梁习见状,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爬**睡觉了。
就这样,下半学期开始了,而直到第一天上课我才想起来,寒假作业没做。去泰国前,他们三个说帮我搞定,结果老大张启超发生意外,我们都把这茬给忘了。
老师把我喊到办公室,指手画脚的批评了一顿,表面上看,我是在低头认错,实际上,正在心里把梁习和胡小艺祖宗八辈骂了个遍。
这事闹腾了一整天,晚上回宿舍的时候,看见梁习和胡小艺我就来气。这次,换成他们俩觉得莫名其妙了。这俩货已经完全忘记,去泰国前答应过我什么。
开学第三天,我去食堂打饭的时候,碰到郭学长。他的样子和在医院时没什么区别,还是一副病恹恹的状态,搞的周围人都以为他得了什么绝症,一个个离八丈远。
我过去和他打了招呼,问身体有没有好点。郭学长摇摇头,叹口气,说:“这人啊,就是贱。没有的时候,天天想,天天有的时候,又撑不住。”
我愣了下,随即明白他的意思,不禁惊讶的说:“这都来学校了,你们俩还不歇火啊?”
郭学长很是尴尬,他看看周围的人,见没人靠近,这才低声跟我说:“你是不知道,放假的时候,我和她因为意见不合,分过一次手。后来她有天晚上来找我,特别温顺。从那之后,每天晚上都得来找我,不做不行。”
我大为诧异说:“她去你家了?不过这有什么行不行的,家里可以理解,但宿舍那么多人,她还能把你强暴了?”
郭学长低头说:“不是在宿舍,她总把我喊出去,要么操场,小花园,教室里什么的。而且每次看到她,我都控制不住自己。不怕你笑话,我现在两条腿软的跟面条似的,要不是怕丢人,早就倒地上去了。”
我看了眼,他的腿确实微微发抖,差点没当场笑出来,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现在还没到巅峰呢。就你这身子板还想跟人家结婚,啧啧,要不要带你去买点老虎鞭什么的泡酒?”
“你就别开我的玩笑了,刚开始的时候,也不见她这么起劲。我说,是不是你那佛牌影响的?”郭学长忽然想到了这个可能。
我一怔,佛牌能影响人的**吗?答案是肯定的,阴牌,小鬼,地童,都是以帮人满足心愿为主,如贪财,好等等。可无论什么样的心愿,哪怕只是想家庭和睦,都可以看成是一种**。只不过有些是生理上的,有些是心理上的。
不过,能把人影响到这个地步,还没听二叔说过。见我有些不解的看过来,郭学长忽然转移了话题,说:“快点排队打饭,我一会还得查资料呢。”
我点点头,没再谈下去,只是心里觉得奇怪。郭学长家在农村,学姐每天晚上都往那跑,家里人不管?
食堂一别,整整一周,没再见郭学长。这一周里,有个校内的痞子想找我买助桃花的阴牌。我那时还未完全从老大张启超的事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