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驱赶闷热与螟虫。
陌生的馨香之气扑鼻而来,柔软的身子从后贴近,一双白嫩的小手从脖颈后搂住他,欢乐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天帝哥哥,你还认得我吗?”
圣日天帝惊觉,回头看向身后的女子。
□□相间的长裙衬得少女体态婀娜,清新淡雅的气质中隐隐透着些妩媚。虽然有熟悉的感觉,但是圣日天帝却不觉得自己会认识这样大胆的姑娘。“你是……”
少女两手抱拳,朝着圣日天帝粲然一笑,清澈的眼神中透着一股熟稔的机灵劲儿。“禀天帝,小女子乃灰毛狐狸一只。所言花生瓜子杏仁茶,凉亭毛毡玉淮湮,说得正是在下。”
少女形容得如此巧妙,圣日天帝自然一听便懂。深睿的眼眸露出精光,他笑道:“没想到当初笨拙恶劣的挠人小狐狸,如今也出落得如此玲珑巧倩了。”语气中不无赞叹。
只影听到圣日天帝对他的赞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过仅片刻,她就想起了自己来找圣日天帝的初衷。“天帝陛下,我想求你帮我个忙。”
“哈哈哈,你这小妖精,这还没怎么着呢,就向本尊提起要求来了。”圣日天帝调笑只影,语气却和蔼,“也罢,本尊还没来得及还你的成人礼,这个要求就当是给你成人礼了。”
“谢谢天帝。”只影抱拳道,虽然她抱拳的姿势既不够认真也不够端正,但却别有一番讨喜的风韵。“只影想请您赐给我这个台子,只要一小会儿就行了。”
“原来是这个。这算得了什么,与其看那些俗气的舞蹈,倒不如看你能搞出什么鬼花样。”圣日天帝对中央舞台的态度很随意,“只过,你要上这台子干什么?”
只影用指尖挠挠自己的耳垂,说话的样子有些害羞,“蟠桃盛宴太大,我找不到人了。”
圣日天帝点头,对只影的境况表示了解,他亲切地问道:“是淮湮又欺负你了吧?”
“没有,他现在不敢了。”只影回答得很干脆直接。
“不敢了?”圣日天帝对只影的回答有点质疑,“以前你有爪子的时候他都敢欺负你,现在你没有爪子了,他怎么反倒不敢了?”
“嘿,”只影笑的样子有点逗,答案也有点逗,“他嫌弃我变成人以后太会哭了,不敢再惹我了。”
“哦,那是害怕女孩子的眼泪了。”圣日天帝了然道。
对嘛,他总是对女孩子很温柔,所以才会有那么仙子扑上去的。不行,她一定要快点找到他才行。谁知道就这会儿工夫,又会有多少莺莺燕燕环绕在他身边呀。
于是,台上的舞天姬们被驱散开去。
只影胆子很大,这么大的舞台倒也不怵,只是一个人就这么尴尬地站在台上,难免显得有些笨。
所谓,无知者无畏,说得或许就是她吧。
只影就这么一个人,朴素地站在舞台上,连演奏用的笛子都是临时跟乐者借来的。看到周围渐渐聚多的探寻目光,只影也傻傻地一一回了过去。
其实她想说,你们都不要看我啊,我要找的又不是你,也不是你,更不是你,你这个牛鼻子老道……
收回目光,只影闭上眼聚了聚心神,抬起手臂,将笛子轻轻放在唇边,对了对唇音,吹出了第一个音符。
破音。
只影也不尴尬,就着刚才错乱的音符,接着吹奏下去。
平淡寡味的开头,听惯天庭仙乐的众仙,哪里会欣赏这样普通的曲子。然而音段越长,曲子越是清丽悠扬,飞舞的韵脚不算华丽,但其中的妙解,却是宗正古板的仙乐所远远不能及的。
一身淡青丝衣的梦令天君,借着两分酒意,和着五分曲韵,竟自在梦里编织出三四段故事来。时而展颜时而皱眉,嘴里还评述道:“妙哉,妙哉,就是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