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这里的人,哪一个没有在这里留下足迹?尤其是他们这一代人,这里纯粹就是他们的游乐场,他们把自己这辈子的欢笑都留在了这里。
狗剩不记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忘记了主动想起大运河了,他也记不起自己是因为什么开始不关注大运河了,他只觉得从那一刻起自己长大了,他该去干那个年龄应该干的事去了,这里将永久的变成美好的回忆。
狗剩的目光在不经意间停留在了大壮爹身上,他又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正在吃草的大青马。顿时,一股子别样的情感涌上心头,让你说不出,道不明,就觉着有一股子冲动,有一股子热流在心中滚动,有许许多多的话想要诉说。
你看老爷子怀里的那杆马鞭子,他抱在怀里鞭杆子一头直插云霄,一股子力量顿生心头,谁看到这一幕都会禁不住想走过去拿起马鞭子,向着空中奋力的大喊一声“驾”!那声音定会在空中盘旋着,随着大运河滔滔的流水声一起轰鸣着流向远方。
“剩,你怎么了呀?”嘻嘻姑娘见狗剩站在坝堤上面向北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再联想起今天他去饭店的诡异行为,她到现在都搞不懂狗剩到底要干什么,这一切都是怎么了。
“哦,没事,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最近老是爱胡想八想的,还老爱想一些跟自己不沾边的事。走,咱们凉亭里坐吧。”狗剩说着便朝着凉厅走去。
“来,剩,吃花生米吧,脆生生的,香香的,可好吃了。”嘻嘻姑娘说着便把塑料袋里的花生米和瓜子倒在了石桌上。
狗剩抓起一把花生米,另一只手拿起一个,用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捻,就听“呲啦”一声碎响,而后往嘴里一扔,就听嘴里“嘎嘣,嘎嘣”的响个不停起来。
“剩,你今怎么了冲我哥发那么大火?”嘻嘻姑娘嗑着瓜子问狗剩。
“我发火?我恨不能揍他!”狗剩吃着花生米气呼呼的说道。
“为什么呀?”嘻嘻姑娘不解的问道。
“我是在救他,救全家福,救你们大家,我可不想让你们再走宋老板关门的老路,让那么多人都没活干,你看那些服务员们一个个多可怜呀,他们多希望全家福永远的开下去呀!”狗剩说道。
“因为什么呀?”狗剩说了半天,嘻嘻姑娘还是不懂。
“说就说吧,说了也没关系。”狗剩看了一眼嘻嘻姑娘说道:“今天是新上任的区长第一次来我们这视察工作,而且是微服私访,连我的面都不见。他今天来还有一项很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去你们全家福了解情况。”
“我估摸着呀,以前的那个老区长东窗事发了,这个新区长要摸清你们的情况,要查处你们全家福,这些都是亲耳听到的,所以呀我很着急,可我跟你哥一说,你哥根本就不买我的帐,你说我不冲他发火行吗?”
“嘻嘻!”嘻嘻姑娘听完嘻嘻一笑说道:“弄了半天就这事呀?告你吧剩,这根本就不叫事,瞧把你吓得!”
“什么?这还不叫事?”狗剩诧异的问道。
“他不就是个小小的区长呀,他能掀起什么大浪来呀,我哥别说公检法了,市里头大头目来了都得照章办事,这里面的事你不懂,我看你呀,以后就别瞎操心了!你看,今天中午的买卖全让你给搅黄了!”嘻嘻姑娘说道。
“有这么邪乎?”狗剩不敢相信的说道:“你说具体点,那些人都跟老区长是一样的?”
“那算什么呀,有的甚至连饭都不吃,直接扔下几百块钱,让我们给他们开一张千元左右的发票就走人了,那又怎么样?”嘻嘻姑娘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连饭都不吃,都敢这样做?”狗剩瞪大了眼睛说道。
“那么多头头脑脑们,谁管得了谁呀,谁还能管得了谁呀,不就是那么点事嘛,吃不吃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