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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欧亚先生,你就看在我这张老脸的面上饶了他,能饶人处且饶人,算我求你了!”老人家说完扶着狗剩就朝对面的大马路走去。
狗剩拄着木棍一步一踉跄的在老人的搀扶下走过了马路,来到了7路站牌下。
“小伙子,不要再逞能了,这里都是南方人,在这谁敢惹他们呀,你说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老人家对狗剩说道。
狗剩手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对老人说道:“谢谢啦老人家!只要我狗剩不死,日后必当厚报!”
“怎么着,听你这话的意思你还要来呀?我可告诉 你呀,今天算是你侥幸,也算是他们看在我的薄面上,你要是再这样闹下去我可真的就救不了你了!咱们都是同乡人,你就听我一句劝,好好回家养病,好好干活,哎我就纳闷了,据他说你们的关系很不错呀,为嘛呀这是?”
“这家伙不讲信誉,拿了一台报废的注塑机骗了我们几万块钱,他答**g 过我们使用三五年的,可我们才使用了三个月,机轴就坏了,他拒不赔付!钱是公家的,是百姓的血汗钱,你说我能善罢甘休吗?”狗剩有力无气的说道。
“哦,弄了半天这家伙是个无良商人呀!”老人家说道:“那你也不能这样拿命跟他赌气呀,我想你们老书记也不会同意你这么干的,我看你回去怎么交代!以我看呀,还是公事公办的好,跟这种人打交道以后小心就是了,吃一堑长一智!”
“回去呀我再劝劝他们,息事宁人,大家都不要在闹下去了,好不好?”老人家话还没说完,只见一辆公交车过来了,然后老人家又说道:“车来了,我不能送你了,自己要当心呀!”
公家车停下了,狗剩拄着木棍上了车,向老人挥了挥手,而后汽车一路消失在了这热闹的大市场。
“呀!剩,你这是怎么了呀剩!”汽车到站了,狗剩拄着木棍下了车,等在站牌下的豆芽见状惊呼着赶紧的上前去搀扶满脸是血的狗剩:“快呀,赶紧的把剩背回家!”豆芽又对那两个老书记派来的人说道。
两个人见状哪还敢怠慢呀,一个人蹲下,一个人扶住狗剩背起来就一路小跑着往机井房跑去。
“哎呀剩,这是怎么了呀剩!快快快放屋离去!”几个人来到机井房,四姨,老姚,黑子赶紧的站了起来,他们一直在机井房焦急的等待着狗剩的消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把狗剩打得这么重!
四姨惊呼着赶紧的撩起了门帘,值班人员赶紧的把狗剩背进屋放在了炕上,豆芽打来了热水,把毛巾湿透了拧了两把来到炕前一边给狗剩擦着脸上的血迹,一边心疼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疼吗剩,疼了你就吱一声。”豆芽一边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一边说道。
狗剩干咳着说道:“疼什么呀,我又不是没挨过打,我长这么大我都不记得我爹打过我多少次了,皮实了!”
“快闭嘴你!这能一样吗,啊?”四姨说着便给狗剩脱了脏衣服,盖上了薄被子。
黑子看了老姚一眼,老姚抽了一口烟走出了屋,坐在了院子里,黑子也跟了出来。
“怎么办?”黑子问道。
老姚瞅了一眼黑子说道:“事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办。”
老姚不疼不痒的话,黑子觉得他已经有主意了,也不好再问下去了。
两个值班人员安顿好了狗剩,给老姚他们打了声招呼便匆匆的走出了机井房,回去向老书汇报报去了。
“哎呀别动我,疼!”豆芽给狗剩擦拭着身上,狗剩呲着牙咧着嘴喊道。
“你不是说打皮实了不疼吗?嘴硬你就,看你还逞能不!明天还去吗?”四姨问道。
“我不去不行呀四姨,他们打了我这事就算成功了一半了,我干嘛不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