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她们看来,什么时候都是打不散的一家人,她们特不希望大家闹别扭,你就说自己跟姚健这点事,她们看的跟明镜似得。
“好好好,对对对,你们谈你们谈,我不爱你们事!”巧儿娘说完一挑门帘出去了。
“我走了,你会想我吗?”屋里就两个人了,巧儿突然问了句。
巧儿以前跟姚健可不是这样说话的,别管什么时候都是以姚健为主的,她总是会时不时的轻声符合的,那种似羞非羞含情脉脉永远仰视的眼神如今看不到了,有的只是另一种高高在上的口吻,就好比刚才这句话,这要是放在以前,巧儿是万万不会以这样的口吻跟姚健说话的。
“那还用说呀?”姚健说道。
“我是在问你想还是不想!”巧儿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点大,别说姚健了,就连她自己都赶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巧儿,你变了。”姚健说道。
“是呀,我们都变了。”巧儿定了定情绪回道。
“那你看我哪一点变了?”姚健又不失时机地问道。
巧儿哑然了。是呀,姚健还是那个背着书包上学的学生,他还是那个在啃着书本为梦追求着的理想主义者,他真的一点都没变!
哪是自己变了?是呀,是自己变了,而且变得好快,快的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这个华丽的转身真就连自己都闹不懂了,是什么在鬼使神差的在驱动着自己,完全跟面前的这个人就形同陌路了。
双方的老人们都希望俩人和好如初,还跟以前一样有说有笑的,巧儿现在也很想那样,正如狗剩跟他说的那样,只要你身边有一个人说你不好,你的事业就不会有多大成就。狗剩说的是对的,正如狗剩的人生经历一样,比如说他跟豆芽,他跟李姨,他跟他爹,跟老姚,等等等等。
狗剩的话都是亲力亲为的,狗剩的成功也并非都是偶然的,他之所以能够成功,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他才会那样的去说自己;再有就是巧儿觉得自己的行为在姚健面前的确有不妥当的地方,以前那么对自己有影响力的人,而眼下一下子却被另一洗以前自己非常讨厌的人给吸引过去了。
这本身就是有愧于姚健的,也有愧于自己的原则立场的,现在姚健都在主动的想修复俩人及其不和谐的行为,可自己为什么还要那样哪?娘的一句话好像道破了天机“你现在出息了就看不起人啦”。
是这样的吗?好像娘说的是对的,尽管没有定性的自己在工作中有了点起色,但毕竟要跟这件事区分开来来认知才对,就好比姚健在这件事上的高姿态,你比如早晨主动找我去上学,再比如现在又主动的来送我,还给我钱,可我为什么还没意识到自己的不检点哪?
最后留给巧儿的答案就是个“不知道”,她真的打不起精神来去面对眼前的姚健,她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移情别恋是建立在好高骛远之上的,就像刚才自己对姚健的态度,是那样的荒谬和不可理解,但她就是在那个阴影里拔不出来!
“对不起姚健,我知道我错了。”巧儿认为姚健是位非常纯正的人,他们彼此太了解了,这个人的为人处世绝对不会有半点的没良心,是一位刚正不阿的人,之所以能屈就跟自己示好,不就是因为那点情吗?就博学多才的姚健的性格,要不是因为此,定会把自己骂个狗血喷头的!
在这样的人面认个错不丢人,因为他是一位真正可以信赖的人,同时他也跟狗剩一样,是一位有骨气和有抱负的人,巧儿不想因为自己把这样一个人,弄得连路走不会走了,那一幕始终都留在她的记忆里,那种痛苦谁能漠视哪?更何况是她巧儿!
一句对不起感动的姚健非常想开口说话,但是后一句话就巧儿的语气和态度一目了然的让姚健不敢在说一句话了。
“为什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