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秦远闻了闻,皱起鼻子说道:“果然是你的手臭。”
乐菲随即反驳道:“你的手才臭呢。”
秦远笑道:“我看你现在不仅手臭,身子也臭了。”
乐菲这下羞愤了,她哼了声抽出自己的手,扭身就要走。秦远好笑地一把拽住她,指了指她外套的前襟,说道:“你再扭来扭去小心把身上的鸟粪蹭的到处都是。”
乐菲听到鸟粪,呆了一下,低头看去,随即发出一声惨叫:“天啊。“只见自己那件淡蓝色上左一坨右一坨都是稀稀拉拉的鸟粪印子,估计是刚趴在栏杆上光顾着喂鸟食时不小心蹭到的。
”呜呜……,我的衣服,好恶心啊。“乐菲欲哭不能。
秦远宠溺地拍了下她的脑袋,笑骂道:“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玩就玩吧,还玩得一身都是,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说完,认命地从背包里掏出矿泉水,把纸巾沾湿了,俯下身去,一点一点轻轻擦去乐菲外套上的污渍。
乐菲安静地看着他轻柔地动作,心一点点随之软化。秦远擦完她外套上的污渍,又握住她的双手,用矿泉水帮她一点点清洗手掌,洗完后再用纸巾擦拭干净。看乐菲一双小手已冻得通红,便把她的手包在自己手里,送到嘴边哈了几口暖气。
把这一切都做完,抬起头只见乐菲一张脸已通红,已分不清是被风吹的,还是因为害羞。秦远又戏谑地捏了一把那张红红的脸蛋,果然见乐菲的脸更红了。
因为偶遇海鸥便便事件,他们不得不先折回酒店换了件外套,折腾完已经很晚了,两人又赶紧去吃午饭。
来了K市怎能不吃米线,但K市人平时是不吃大家以为的过桥米线,其实他们平时吃小锅米线更多一些,所以,秦远带乐菲去了当地小有名气的万丰小锅米线。吃完热乎乎的米线,下午又去逛了有名的金马碧鸡坊。由于“金碧交辉“的奇观要60年才出现一次,自然他们此番是看不到的,但从牌坊下的文字描述中可以看出,这一建筑又是集合数学、天文学、建筑学等方面的造诣而产生的智慧结晶。只可惜原址早已破坏,现在人们看到的不过是在98年按原风格重建的建筑。
玩了一整天,乐菲脚都走酸了,回到酒店摊在床上就不想动,在秦远的再三催促下才起身去洗澡。洗完澡回来又是摊在床上不肯动了,秦远看她那样子跟头小猪仔似的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地,也懒得去说她,便自己洗澡去了。
乐菲摊在床上看到秦远走进卫生间,然后磨砂玻璃上投射出他的影子,然后这个影子动起来,一件又一件脱下了身上的衣服……乐菲的脸红了起来,她翻过身朝向窗子,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起朋友圈留言来。
大部分人都是点个赞,乐菲看到赵齐的留言:哎哟,改天让那小子过来请我们吃个饭。她笑了笑没有回赵齐,接着又看到江心屿的留言,只有几个字:真的假的?
乐菲看到这几个字,脑子似在思考又未思考任何事,她停了停,然后慢慢回复道:嗯。
才放好手机,就感觉身边的床往下陷了陷,一具混合着沐浴后清香和湿暖气息的身体朝她依偎了过来,秦远用还湿着的脑袋往乐菲的颈窝处蹭了蹭,乐菲痒得咯咯笑了起来。她翻身伸手抱住这颗不安分地蹭动的脑袋,脑袋的主人却反客为主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呼吸越来越急促,呼出的气体温度也越来越高,一室旖旎。
第二天依旧睡到自然醒,返程的航班就在傍晚时分,所以今天基本上没有什么行程安排。秦远带着乐菲在K市随意走着,每到一处就告诉她这里有什么好玩的,或者是因为什么而有名气。一路上秦远的手都紧紧牵着乐菲的手,十指交缠。当无人注意时,秦远会低下头飞速地在乐菲唇上轻啄一下,然后开心地看着乐菲慢慢涨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