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就出了房间。
刚走出酒店大堂,突然有一辆黑色轿车横在她面前,从车里下来一个人,黑衣黑墨镜,颇有些吓人。
有了李砚的前车之鉴,袁青机警的转身就往酒店走。
来人面色如常,嗓音平淡的叫住了她:
“袁小姐吧,我们阮总想见你。”
袁青一怔,反问:
“我怎么能知道你说的是真话?”
来人似乎早已料到她会这么问,便从上衣口袋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颇有些恭敬的递给了袁
青:
“袁小姐,我们阮总和你说话。”
片刻后,从手机里传来一个女人冰冷的声音:
“袁小姐,好大的架子。”
“对、对不起,因为之前有过类似的事……不知您找我有什么事?”
虽然阮心眉对待吕白的态度让她十分不满,可是她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就算是为了吕白,她也必须尊重她……
“我的儿子对你有兴趣,就不能让我这个做妈的对你有兴趣吗?”阮心眉淡淡道,“有事想约袁小姐,能否见面一叙?”
“好。”明知阮心眉是个有毒的女人,不知葫芦卖了什么药,可是为了吕白,就算是刀山火海,她也得下。
袁青坐上阮心眉派来的车,正准备给袁母打个电话,那黑衣人却从驾驶位调头说道:
“对不起,袁小姐,这这段期间,请不要给任何人打电话。”
“我是给我妈打电话,她还在医院里呢。”
“阮总和您的会面不会持续很久,相信您很快就能见到您母亲的。”
袁青放下电话,心里憋了股气,这个女人果然霸道又毒辣,吕白和她生活的岁月里,不知是如何煎熬下去的,也难怪他会独自住在偌大的别墅里,过着朝不保夕的贫苦生活,高中毕业后,两手空空去了卢城,独自打拼出一片天地。
望着车窗外的行人和街道,每个人步履匆匆,行色各异,可又有谁知道谁的苦楚和人生?人生如书,即使尽在咫尺,也不过是互不相干的故事罢了,喜忧天命,眼泪自收。
不过几日,李园华丽依旧,袁青没了初见时的新鲜和忐忑,只有步履的沉重。
阮心眉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她似初见时一般妆容精致通透,细细的无一遗漏的掩盖了面部的缺点和岁月的痕迹,一身简洁桃红色套装下是五英寸高跟鞋。双眸并没有因为上了年纪而浑浊,相反反而更加精明历练。
阮心眉就用这双眼眸居高临下的上下打量着她,仿佛初次见面一样。
“袁小姐。”阮心眉只念了个称呼,便顿住,仿佛冷酷的行文无端停下,要吊人胃口一样,她背着双手慢慢踱着步子,回到客厅中心的沙发上,“请坐。”
袁青挨着一个小沙发坐了下来。
阮心眉看着女孩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样子,一脸鄙夷,并丝毫不掩饰这样的神情:
“我今天找袁小姐,是想让袁小姐做一件事。”
“什么事?”
“袁小姐,最近忙得没有看新闻吧?”
“怎、怎么了?”
“托李砚的福,现在外界传闻是我灌醉了亡夫,,将他从游艇推入冷海,而这一幕也被我的义女李薇珊看到了,却始终缄口不言,知情不报。你说可不可笑?安清是个小城市,这种小道消息新鲜刺激,最容易成为一群无聊的八卦人士茶余饭后的谈资,因此被炒得沸沸扬扬,甚嚣尘上,像一群乱哄哄的苍蝇,很是烦人。”
“只要不是真的,那就无关紧要。”
“人言可畏。更何况我是个商人,总要些清誉,所以——”阮心眉将背在手后的文件袋递给了袁青。
袁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