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心急如焚的在左贤王王帐内踱步,听见外面马匹奔腾的声音,转头朝王帐外望去,却见渥也迷正骑马翻身而下,迅速向王帐跑来。
“怎么样,弟弟,杀了他吗?”壶衍鞮双手抓住渥也迷的双臂急问。
渥也迷停顿了一会儿,下跪道:“弟弟无能,错过了时间,与右谷蠡王檫肩而过。”
“怎么回事,本单于不是早派人抄小道过来通知与你,怎么会错过了?”壶衍鞮单于微怒,道。“弟弟无能,请单于责罚,弟弟收到单于来信便整理队伍,岂料我等整队完毕追出之时,右谷蠡王已经过了我的王庭。弟弟没法,只得派兵一路追击,弟弟派出的一路人马,现在都还没回来。”渥也迷仍是单膝下跪,道。
“罢了罢了,此刻杀不了他,只能等下次了。你起来吧。”壶衍鞮单于仰天长叹,道。
壶衍鞮单于带着一队人马未能截杀右谷蠡王,只能命令左贤王继续追击了,毕竟现在右谷蠡王还没出左贤王属地,左贤王领命,于是继续做做样子去拼命追击右谷蠡王了。刚离开王帐,骑着马跑了几步,渥也迷看到新阏氏的帐内出来一位侍女,正是前几****派去给新阏氏的,便向那侍女喊道:“宝儿,来,把这束鲜花放在阏氏帐内本王今晚过来。”叫那宝儿过来之时,渥也迷顺手解下束于马鞍上的鲜花。宝儿应了一声,快步跑到渥也迷面前,欢欢喜喜接下渥也迷手中鲜花。手底下的人看到这一幕倒也不奇怪,他们一直都知道,他们的左贤王是位特立独行之人。一个敢破坏和亲,敢娶单于阏氏,赶放走右谷蠡王的人,又怎么不特立独行呢?
宝儿欢喜的拿着手中的野花来到冯姝帐中,冯姝原本想渥也迷出门,自己也许可以在这干点什么,奈何这宝儿始终像是粘人草一样粘着冯姝,寸步不离,冯姝倒也不好做什么。见宝儿欢欢喜喜将一束鲜花放在帐内中间的陶罐之中,冯姝问道:“左贤王出去了?”“是的阏氏。”宝儿道。“听说单于来了。”冯姝又问道。“是的”宝儿道。
“单于到了,身为左贤王阏氏怎么也该拜见一下,岂有避而不见的道理,我们去王帐看看去。”冯姝像是想到了什么,对宝儿道。那宝儿想了想似乎也是这个道理,便跟着冯姝一起去了左贤王王帐。
“左贤王阏氏曲歌,拜见单于。”冯姝来到王帐,见壶衍鞮正背着手站在王帐之中似乎在思考什么。壶衍鞮听到身后有人,立即转身,便看到了冯姝,略有惊诧,然而壶衍鞮的脸色并不好看,心想:“这姑娘是不是傻,自动送到我跟前,我是抓她回去还是不抓她?”忽然,像是忽略了什么,壶衍鞮问:“你刚才说什么?左贤王阏氏?”冯姝看了看他,微微点头,壶衍鞮本来难看的脸色,此刻却分不出难看还是不难看了,他忽然仰天笑了:“渥也迷啊渥也迷,到底是好色之心不改啊,罢了,反正此女现在留在你身边也好。”
冯姝见他发笑,冷笑一声,道:“听说单于此来是来截杀右谷蠡王的?”
壶衍鞮一愣,眼带怒气,道:“你怎么知道的?”
“左贤王王帐点兵,动静这么大,妾又怎能不知呢?”冯姝道。
壶衍鞮想了想,似乎也是这个道理。冯姝忽然向身后的宝儿吩咐道:“你先下去吧,这里有我来伺候单于。”宝儿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壶衍鞮单于,寻思单于在此,阏氏有吩咐她也不好不从命,便退下去了。
“单于请坐,左贤王不在,妾为您上茶。”说吧,冯姝便走到左贤王桌案上,拿了一个杯子,一手提起旁边的马奶茶倒了一杯,递给壶衍鞮。壶衍鞮看了看她,接了过来。
“听说单于的信使三四个时辰之前便到了王帐,左贤王考虑了许久未见动身。”冯姝双手奉上奶茶,试探性的向壶衍鞮道。见壶衍鞮没做声,便再试探性道:“大概过了三个时辰,左贤王才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