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好日子订了吗?”凌琳说。
陶勋笑道,“证已经领了,酒席明年春节摆,也没几个月了,走走形式,就图个喜庆。”
凌琳为他们开心,“那我提前说一声恭喜了。”
“光说不行,到时候你得本人来。”
“没问题,不管我在哪里都会赶过来。”
陶勋又和凌琳谈了一些公司情况,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神情有些异样。
凌琳不由问,“出了什么事吗?”
陶勋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她,“自从上个月新闻报道出你是富祥的股东,我们公司的出租车开始遭到不明人的打砸,事情都发生在夜班司机下班后。”
凌琳心一凝,“报警了吗?”
“报了,警察也来调查了,可事发地偏僻没有摄像头,只砸车,没有伤到人,警察说这种行为像报复。”
报复
凌琳猛然记起某件事,与陶勋对视,原来他也已经猜到是谁。
陶勋说,她父亲的公司现在发展的很好,所以他们没有来骚扰过她母亲,一次也没有,好像一夜之间什么困难都解决了,员工数都上了百人。那个曾经威胁到周老师人生安全的黄松两年前出狱,就在凌诚进的公司里上班,现在是凌诚进的左膀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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