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约定地点的人都死了,如果不是我们反应快,估计就没有现在了。那也是拥有外骨骼的人,我们以为是你。”
我呆在原地,是有人泄露了情报吗?那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回事?”我本来以为事情都结束了,但是想想现在才是开始。
这也太奇怪了不是吗,沙蝎会莫名其妙地出现,irra的士官长说的那些话,以及后来神秘的部队,以及在我们背后捅刀的人。
“喂,说清楚啊!太奇怪了啊,白娜呢?还有,我这里得到消息,四千万都已经转来了啊。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啊,墨锋的话还在这呢...喂,说话啊!”
我拿出那张沾满鲜血的纸条,刚才同时也收到转账的消息。
我的脑子一团乱麻,为什么会是现在这样,离预定的计划越走越远了好不好。
“抱歉,怀疑你了。”
又是强化外骨骼,外骨骼外骨骼,这东西这年代真的烂大街了吗?黑色的金属也烂大街了!
我靠!
聂海荣?聂海荣死了?
“聂海荣死了?...哈...哈....”我向后退了两步,淡淡地干笑了两句,于是,线索一切都断了。努力了这么久的意义呢?墨锋死了的意义呢?
我想起刚才的讯息,这个地址很奇怪,我问:“这些讯息怎么回事,有人一直监视着我们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
忆水迷茫地摇摇头。他转身向身后的铁门上面敲了敲,道:“这货,什么也不记得了。”
门开了,白娜一脸倦容地走了出来。
我摇摇头,都没意义了,什么也别说了,我抬头看了看四周,这是一个很旧的厂房,静地有些吓人,阴暗的有些吓人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空气里弥漫着铁锈的味道,也就是,血腥味,下了雨,自然很浓很浓。
迄今为止,我似乎时常都会看见墨锋最后那强求的笑容。
我站起来递过手中的纸条,展开的时候,已经被血迹黏住了,我交给忆水:“这是他最后留下来的,你看看吧...”
“谢谢...”
他轻轻地接过,缓缓打开。
白娜将希尔的伤口处理好,希尔疲惫终于坚持不住了,倒在一旁睡去了。
淡淡地火光中隐约看出忆水的脸上浮现出不一样的色彩。
如果不是什么事情,这样的刺激一个人,也不会是这样的心情,一个人就不会濒临崩溃了。
哐!
忆水一拳打在铁墙,发出一声闷响,他根本不在意指骨断裂的声音。
忆水抬头看了看我,咳嗽着笑了两声,表情扭曲着,很吓人,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这样的悲伤。
“骗人的吧,哈!哈!哈!...一定是骗人的吧...这是什么意思,又来?”
他低着头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捏紧纸片,随后拿起枪向门外走去。
我和他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的眼睛里面全是血丝,眼神充满了绝望,全是不安。
他疯了?我急忙拦住他:“你去哪?”
他瞪了我一眼,说道:“出去吹吹风。”
忆水憋出了五个字,但是却很痛苦,他的脸上写着三个大字:不甘心!
不是他,这一刻应该是墨锋在说。
最终我没有拦住他,他站在顶楼沐浴着月光,月光俯视着一切,而他也想俯视着一切。
远处的警笛声,爆鸣声响彻整个夜晚,暗红的火光照亮了一片天。
我看向一旁抱着腿坐在角落的白娜,她已经没什么事了,但是却像个孩子一样静静地坐着,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想知道。
她用手捡着地下一颗颗散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