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因此新任刺史务必能征善战,可当初征讨徐龛都无人挂帅,现在想找出一位独当一面的重将,岂不是天方夜谭?司马睿和刘隗c刁协等人商讨数日,却毫无头绪。
太子司马绍也参与其中,司马睿很器重他的儿子,本想拉着他历练一下。可几日下来,司马绍只觉得头昏脑涨,毫无裨益。
司马绍毕竟是年轻人,对这些无聊的扯皮毫无兴趣,早就坐不住了。司马绍于是告了个假,返回了东宫,但心中还是放不下朝中事,就把庾亮他们几个中庶子召来,一起商量此事。
司马绍介绍完情况后说道,“我本来举荐了前吴国内史c后将军应詹,前些年他不知因为何故,被免职了,现在赋闲在家。其人忠勇精干,召之必来,更难能可贵的是,应詹是故荆州刺史刘弘的长吏,威望极高,深受荆襄士庶拥戴,实在是不二人选。
但奇怪的是父皇和刘隗似乎都有难言之隐,直接岔开了话茬,只对谯王十分中意,看样子是想借此机会让谯王主政一方。你们帮我想想,是否还有其他合适人选?”
应詹与南顿王司马宗关系不错,司马睿听信刘隗的谗言,免了应詹的官,当然不会再次重用。
庾亮在几人中地位居首,先开口说道,“梁州是久战之地,非良将不可居之,谯王持重有清名,太平州郡必堪其任,但去梁州实在不合适,想必陛下也考虑到了,否则怎会拖延至今。
朝中众臣除了位高不可轻出的,其他人还比不上谯王。依我看唯有从其他边将中选人调往梁州,再让谯王顶下空缺,才可解此忧。”司马绍听完微微颔首。
温峤补充道,“梁州刺史不只要抵挡外患,还要担负起压制王敦的重担。王敦这几年消停的很,跟周访坐镇襄阳不无关系。我观陛下也应有此意,否则早就催促周访收复汉中了,岂会容他在襄阳秣马厉兵,因此这刺史人选还必须镇得住王敦。”
司马绍点头称是,询问道,“如此说来,可有合适人选?”
卞壸蹙眉答道,“边将中最合适的,非司州刺史李矩莫属,他数次领兵以寡敌众,足见其人智勇双全,王敦岂能不忌惮?如今李矩孤悬荥阳,朝不保夕,赖祖逖c周访二位方伯的支援才撑到今日。
对别人来说,调往梁州是外放敌境,可对李矩来说,却是回撤腹地,他必会感激朝廷不弃之恩。再者荥阳离襄阳距离最近,调他过去水到渠成,王敦也挑不出毛病,只是不知陛下能否应允。”
司马绍听完也皱起了眉头,说道,“父皇对李矩颇有芥蒂,料来是因为当初他力主救回愍帝的事;再者父皇有外放谯王的意思,调李矩来梁州,那谯王去哪?总不能去司州接班吧!应詹都不了了之,李矩恐怕更够呛。”
庾亮说道,“其他方伯中,兖州刺史刘遐声望不足,又要和祖逖一起捍卫北境,两人都不可轻动。宁州刺史王逊和湘州刺史甘卓恐怕都镇不住王敦,如此说来只剩下徐州刺史郗鉴和主政交广的陶侃了。郗鉴上任不过数月,再次调动实在唐突,而且靠他镇住王敦也有点勉强,这样也只有陶侃可堪此任了。”
司马绍无奈的撇撇嘴,还没说话,温峤就插话说道,“此事恐怕不妥,据说王敦曾差点对陶侃下毒手,二人之间势同水火。周访刚去陶侃又来,这是要把王敦往绝路上逼呀!朝廷现在可没有彻底摊牌的打算。
退一步说,陶侃到梁州赴任必过荆州,王敦岂会不使绊子?再者梁州刺史并非肥差,陶侃刚把交广平定,又把他支到梁州受累,他会怎么想?此举把陶侃逼反也不是没可能呀!”
司马绍无语的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