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够挤了,刚才只是图个嘴上痛快,发发牢骚罢了。
苟远站出来向李矩说道,“将军,如今情况紧急,我们是不是应该上表朝廷,请兵支援呀,毕竟洛阳才是大晋都城,朝廷应该不会不管吧。”
郭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摇着头说道,“朝廷?当初我们打到平阳一带,形势大好朝廷都没动静,现在大兵压境危在旦夕,那帮公子哥c官老爷们会管我们死活?我看没戏。”
李矩清了清嗓子,发话道,“也不能这么说,上次出兵前后加起来不过二十多天,朝廷没反应过来也正常,这些年我们能在荥阳坚持下来,多亏了祖逖将军的支援。现在石勒进犯兖州,祖将军恐怕抽不出兵力支援我们,不过据守襄阳的周访将军最近常来联络,向他求援应该有戏。”
李矩接着说道,“如今形势紧急,没有我们支援赵将军随时有全军覆灭的危险,那时敌军定然会调转兵锋攻我荥阳,因此我意当速速出兵,进据城皋c虎牢关一带,占据主动,与赵将军成犄角之势,诸位以为如何?”
郭默看了眼李矩,小心的问道,“大哥,周将军的兵马到了之后才有胜算,咱们不等他么?”
李矩看向郭默,说道,“依现在的形势,赵将军岂能坚持那么久,赵将军与我们合力杀敌,岂能弃之不顾,当初你被刘曜围在怀城,形势比现在凶险的多,我还是竭尽全力相救,否则你我如何有机会共事。现在别人陷入险境,你怎么能瞻前顾后,见死不救呢?”
郭默听后十分惭愧,他是很敬重李矩的,忙表示任凭驱使。于是李矩与郭默合兵两万,进据城皋和虎牢关,与刘粲等人对峙,消息传到赵固营中,全营将士无不称赞李矩靠得住,自此军心遂安。
李矩进驻城皋之后,刘粲的兵马一连两天没什么大动静,只是不断地运送兵马辎重过河,赵固在洛阳经营多年,耳目还是很多的,很快查明了敌军底细。
刘粲只有几百艘小船,运力有限,因此主力仍屯驻在北岸大营中,渡河而来的刘雅只有三万兵马,赵固撤退时把钱粮洗劫一空,这几天刘雅大军的粮草也占了很大运力。
赵固摸清了情况,便赶来向李矩报告,李矩于是召集众人一起商量,赵固介绍完探得的情报后说道,“就是这些了,虽不知敌军计划,但敌军运力不足,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对我们发动攻击,诸位有何高见?”
“奇怪呀”,李矩思索道,“当初刘畅犯我荥阳,千船齐发,不过一日就渡过来三万大军,打得我们措手不及,逼得我们出险招才侥幸取胜。如今刘粲率大军南下,怎么会不带够船只呢?”
北方河流不比南方,普遍比较浅也比较窄,并不适合大型楼船航行,渡河用的船只大多比较小,乘坐二三十人左右,平时行军甚至可以摞在车上拉着走,一般的河流架个筏子就能渡过,一些小河甚至可以直接趟过去。
“这几条船又怎么了?不照样攻破了号称天险的洛阳城么?”郭默突然对着赵固,没好气的挖苦道。
“你”赵固顿时不悦,辩解道,“我那时军心浮动,无法固守,否则何须向各位求援,凭我一己之力足以御敌于境外。”
郭默还想说什么,却被李矩喝住了,李矩对郭默说道,“不就是一点小事么,你何必没完没了,现在正需要大家精诚团结,合力抗敌,切莫再发牢骚。”李矩想了一下,又说道,“这仗打完之后,若有缴获,多分给你点,可以了吧!”郭默低头哼了一声,不在多嘴。李矩向赵固问道,“赵将军意下如何?”
赵固答道,“二位将军前来救我,能击退敌军已是大恩,我怎么好意思再去争什么缴获,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