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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琨看完了信,对段匹磾问道,“此信内容如此敏感,我都没看过,怎么会落到你手上?”



    段匹磾答道,“信使被我的哨骑擒获,才截下了这封信。”



    刘琨闻言哈哈大笑道,“这分明就是段末波的离间计,如此拙劣,段兄切莫上当。”



    段匹磾一脸无奈,回头看了看段叔军,段叔军接着说道,“刘将军莫怪,家丑你也知道,兄弟叔侄之间尚且自相屠戮,你若让我们相信你,可否拿出证据来?”段匹磾转过头来又看着刘琨。



    刘琨眉头微蹙,略微沉吟一下,说道,“段兄回来也有几日了,料想段末波那边应该也得到了风声,依我看这封书信目的就是要落在段兄你手里。要说里应外合,段兄不在的那段时间才是良机,但那时段末波只是发兵来攻,跟我没有联络;现在段兄回来了,良机已逝,他才写信联络,这时机十分奇怪,其中怎能没有诈呢?”



    “这”段叔军一时语塞,段匹磾却高兴的两眼放光,拉着刘琨的手说道,“我本就不怀疑你,因此才拿出书信给你看,段末波这个怂包,竟跟我们玩阴的,咱们一定要联手灭了他!”两人间的猜忌顿时烟消云散。



    “慢着!”段叔军又说道,“刘将军所言很有道理,这应当是段末波的奸计。但不瞒您说,这些天来的变故着实令人心痛,我与兄长整日担惊受怕,因此疑心很重,唯恐再被人出卖。刘将军名扬天下,欲为你效死者远近皆是,你若有心我们如何制得住?现在你嫡子身处敌营,敌人又遣使过来招揽,我们怎能不忌惮?因此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刘将军应允。”



    刘琨又看了眼段匹磾,见他默然不语,只得轻声叹了口气,说道,“愿闻其详。”



    段叔军说道,“我与兄长的心病都在段末波身上,如今大军即将云集,只要勠力同心,击破段末波只是时间问题。恳请刘将军这段时间委屈一下,暂时住在蓟城里,我等自然不会怠慢。破贼之日刘将军嫌疑自销,我们尽释前嫌,介时我愿为刘将军鞍前马后,自此之后绝无二心。”段叔军说完就拜倒在地,伏地不起。



    刘琨自知没有退路,无奈地说道,“我身背国耻家仇,与段兄歃血为盟,本欲立功河朔以雪前耻,自然不会为了一个儿子背信弃义,耽误fu ch一u的大事。就算这封信到了我手上,我也会交给段兄以示没有二心。叔军的要求自无不可,只是嫌隙已生,恐怕最终会毁了段兄与我fu ch一u的大事呀!”刘琨说完便叫来他的侍卫队长龙季猛,交代了一番就让他们都回去了,当晚就在蓟城住下。



    刘琨没时间对龙季猛交代事情原委,只是强调叫杨桥不要听信谣言,自己只是在蓟城住些日子,讨伐完段末波就回来。但杨桥还是对龙季猛问了又问,不肯放弃一个细节,心中的疑惑怎么也放不下,总感觉刘琨此刻恐怕已是凶多吉少。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第二天中午,刘琨的手下并州治中如绥不知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知道了刘群来信的事,慌里慌张的跑来找杨桥。杨桥一听大惊,更加确认了自己的判断,于是急忙召集诸将,并派人杀掉了段匹磾安排在小城里的联络人,胁迫刘琨的庶长子刘遵闭门自守。杨桥还放出风去,说段匹磾擅杀刘琨,邀各地诸侯与他一起讨伐段匹磾。



    杨桥闭门自守的消息传入城中,段叔军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口咬定这是刘琨造反的证据。段文鸯却不以为然,说刘琨那点兵马不堪一击,给他三千精骑便可一鼓灭之,哪里有造反的资本?再说刘琨人就在这,此刻造反不是找死么?段匹磾也醒悟过来,认识到这只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赶忙前去找刘琨,请他帮忙平息此事。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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