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
“鲁哥,上次的事儿,我姐跟你说了吗?”小郭一把抱住了师傅的膀子,一张粉脸就贴在了他的肩头,嘟起红艳艳的小嘴,嗲嗲地娇嗔道。
“你姐姐那是和我开玩笑呢,你一个文化馆儿的大ěi nu,怎么能够嫁给一个普通的保全工呢,你看我们的朱老弟,都追你这么长时间了,你也该金石为开了吧,其实,你俩还真是太合适了,就是天生地设的一对儿。”师傅拂开了小郭的手臂,指着猴脸笑着说道。
听了师傅半真半假的玩笑,小郭柳眉一竖,不满地翻了下眼皮:“鲁哥,你可真是看走眼了,朱馆长那是风流才子,一肚子花花肠子,怎么会看上我呢?昨天听你打diàn huà来,说要借我们的教室排练,一整天乐得像是着了魔一样。”
“他有什么可乐的”师傅不解地望着小郭。
“有什么可乐的,你问问他吗还不是你们的殷红又要来了。”小郭一脸嫉妒地说道。
“你真那么喜欢殷红”师傅听了小郭的话,微微地皱了下眉头,扭头望着猴脸。
“这样漂亮的女人,谁能不喜欢呢?最近好像听说你们厂的崔老扒又在打她的主意了。”猴脸一脸猥琐地笑着说道。
“什么崔老扒,女人不臊,男人能上得了手吗”摩登小郭使劲地撇了撇嘴。
“这个崔老扒真他妈的太花了,只要是纱厂有点儿姿色的女人,他都不愿意放过,也不怕有朝一日被人给阉了。”猴脸愤愤不平的骂了一句。
“都别听人胡说,自古红颜多薄命,你们该对人宽容些,为自己积点口德。”师傅说猴脸的时候,犀利的目光也瞥了小郭一眼。
“就是,就是,鲁哥说得对,不足为信,那都是传言。”猴脸看到师傅不悦,赶紧就坡下驴,随声附和起来,惹得那个小郭又白了他一眼。
我们正说着话,殷红和个女工一起来了,大概以前曾在这里排练过,她们看样子是轻车熟路。
殷红看见了师傅和我,杏目含春,一脸喜气地感叹着:“去年咱们就是在这排练,得了个冠军,今年咱们不能落后,争取再拿个冠军。”
听了殷红的话,几个一起来排练的姑娘,也对着师傅唧唧喳喳地说开了。
“鲁师傅,咱们今年排个什么样的舞蹈?”
“我们可是听说了,织布车间下了狠劲儿,说这次一定要超过我们。”
“今年咱们厂里招工,把原来鼓楼中学宣传队的台柱子李琴也招来了,她现在去了织布车间,那可是我们的劲敌呀。”
“俺们说什么也得努力,不能让人看前纺车间的笑话。”
“鲁师傅,咱们可都全靠你了。”
看见大伙七嘴八舌,师傅也显得很振奋,他挥手让大家安静下来,指着猴脸和小郭说道:“靠我可不行,我就会吹吹萨克斯,拉拉大提琴,我可不会编排什么舞蹈?咱们还得像去年一样,靠人家文化馆,靠咱们的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