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琴向诹访低头行礼。
「……」
诹访越来越不开心,闷闷地喝着酒。
酒杯里的酒一空,真琴便举起白皙的手替诹访斟酒。还在生气中的诹访不自觉地被那双手吸引住,他想起从前的真琴,当时的真琴的手也像现在这样纤细吗?不……那双拿着棋子的手比现在更加丰腴可爱。
为什么真琴毫不在意地决定在花降楼继续卖身呢,诹访怎么想也想不出原因,又为什么能够毫不在意地跟那么多男人上床呢?
「那……你为什么要写信给我?」
「信?」
「你写信给我不是因为想离开这里吗?」
真琴的信里并没有那样写,可是诹访却认为真琴写那封信是为了向他求救。如真琴所言,他们两人的jiāo情并没有多好,然而真琴却选择写信给自己。
「啊……?」
真琴张大双眼、歪着头,不知道是不是倾城拿来魅惑客人的姿态,他的表情让诹访觉得可爱得过分。
「为什么您会那样理解我给你的信?」
「什么意思?」
「如果我真的想求救,应该更早之前就写信了啊,而不是在我开始接客三年之后才寄出这封信。」
真琴的话也不无道理。
(可恶……)
这么一来替真琴担心的自己显得愚蠢之极。不过,这也表示真琴所遭遇的事并没有糟到让真琴想逃出来,应该为此松一口气才对。
(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诹访又喝了一口酒。
「既然如此,为何写信给我?」
「那还用说吗……」
真琴眯起双眼,白皙的手抚上诹访的喉咙轻轻地撩拨着。
「当然是想拉您当我的恩客……趁机招揽一下客人啊。」
「招揽客人?」
这次换诹访大惊失色。
「只是想招揽客人……不会吧?」
「有能力到大酒楼消费的客人少之又少,就算长得漂亮,也很难增加客人的数量。所以,我就写信给以前认识的一些有钱人,看能不能多找点客人,如此而已。」
真琴若无其事地表白。
他那轻松的态度让诹访看傻了眼,他忍不住想,自己可是审慎地考虑过后才决定要来花降楼的,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他感到诧异的同时也注意到一件事。
「你刚刚说『一些』?」
就是这句。
「是啊。除了有钱人之外,也寄了几个现在虽然很穷,但是很有潜力出人头地的人。尽管那些人可能不会立刻上门来,但是只要我继续努力写信,相信一定能留下点好印象。」
真琴理所当然地说着。
「你该不会以为我只寄给你一个人吧?」
「才、才没有。」
真琴呵呵笑了一声。
「顺便告诉您。其实我没想到您会来,毕竟您才刚刚当选嘛。不过假以时日您也可能会飞黄腾达,算是前途有望,所以才写信给您。没想到您立刻就跑来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想不到您这么xìng好渔色啊?」
诹访很想说明自己来这里并非是因为喜欢上花街寻欢,但是他的说法缺乏有力的证据。毕竟信上的名字并看不出是真琴,就算说了真琴也不会相信。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呐。」
他只好这么回嘴。
「别这么说。我只是很佩服您,竟然能在短短的两年半之内把十个妹呢。」
听到这个数字,诹访一时之间有点困惑。想了一会儿终于想到当时的确是带过十个小姐上葛屋光顾过。若是加上那之前换过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