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今日有死而已,羞辱万万不能!”
朝阳公主本性是一个善良的人,只不过宠爱太甚,才会显得有些刁蛮,她并没有要杀死张天毅的心,况且诛杀大臣,也不是胆大就敢妄为的。
看着张天毅一副决绝赴死的样子,似乎触动了朝阳公主的某颗心弦。
“赶紧滚,别让本公主改变主意。”
张天毅闻言,赶紧一溜烟跑出去。
“以后身边必须要带屠何,这种毫无反抗之力的感觉真不爽。”张天毅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差点就被暴揍了,这种感觉真不好。
次日,张天毅挑选了一些礼物,前往工部侍郎朱高帜的府邸,这朱高帜曾经是靖和帝宠臣,所以也曾位列三公,靖和帝死后保和帝把他贬在工部这个最没有权利的部门还是三把手,当今宣和帝继位,早就把他给忘了。
到了朱高帜的府邸,完全可以看出落寞之气,张天毅得到情报,朱高帜的嫡子朱亚棣,与人在春满楼争风,被设计欠人五万两银子,对方是中常侍曹荣的养子,所以这五万两白银赖都赖不掉。
而五万两白银多的朱高帜倾家荡产才凑的齐。此时的朱府,一片愁云惨淡。
“唉,孽子,孽子。”
朱高帜气的不断捶打桌子,他曾经作为宠臣,得罪过很多人,这些年来,无论他怎么的低调,都总会有人来侵吞他的产业,但也勉强过的下去,毕竟好歹也是一官,士族要顾及脸面,嚣小也不敢觊觎,谁知道朱亚棣居然会中人圈套。
朱高棣跪在堂下,三十多岁的人了,哭的稀里哗啦的。
“父亲,我并不知道那人是曹吉,我要是知道,我也不敢得罪他啊。”
“你还敢说!”朱高帜一巴掌扇的朱高棣脑袋嗡嗡作响:“与人在青楼争风吃醋,这是谁教你的!”
“老爷,教训教训就算了,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还上这笔钱,你把棣儿打死也无济于事啊!”旁边的崔凤看到自己儿子被打,心疼的赶紧劝阻。
崔凤是朱高帜的嫡妻,还是崔氏的旁支,曾经朱高帜风光的时候可以不看她脸色,但是如今没有崔凤和崔氏的这层关系,他朱高帜会倒的很难看!
“唉,慈母多败儿!”
崔凤发话了,朱高帜自然不敢不给面子,只是脸色灰暗,五万两银子就算在曾经风光时,也是一笔大财富,何况是现在,去哪里弄这么多银子,难道真要倾家荡产吗?
正在几人愁眉不展的当口,门人来报外面自称永定侯的来求见。
“永定侯?”
朱高帜知道永定侯是张天毅,但问题是自己和他根本没打过交道啊,而且自己如今无权无势,他来见自己干嘛呢?
朱高帜挥手让朱亚棣和夫人崔凤去帘后,自己则亲自去迎张天毅,寒暄一翻迎进堂来之后,朱高帜命人上来一壶茶。
“久闻侯爷大名,一直不曾得见,今日一见,果然英伟不凡!”
朱高帜年过半百,又忧心劳力,看上去如同七老八十一般,张天毅听他一记小小的马屁,并不感觉喜悦,所以便没有虚与委蛇。
“本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前来,乃是因为朱亚辉朱公子有大才,本侯决定重用他,为使其安心做事,所以前来将其母亲接去忻州与其相聚,使其能够尽孝。”
“亚辉?”
张天毅不说,朱高帜还想不起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儿子,他一定很讨厌自己这个父亲吧,朱高帜暗暗自嘲,朱亚辉的亲身母亲是朱高帜的贴身丫鬟,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