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文士语出惊人,一开口就把 张天毅的身份说出来,还把张天毅所处的困境给点明,很显然,这不是一个偶遇,而是一个特意的相遇,他很可能就是在此等张天毅的。
不管如何,首先就这份眼光,绝对是大才,张天毅内心顿时有些激动,如果这人是故意在此等待自己的,那这估计是第一个主动慕名来投的人才,自然不敢怠慢,再度抱拳行礼道:“先生一口叫破我的身份,并有此见解,果然大才,可否告知在下姓名?”
那文士见张天毅礼仪做足了,自然不能再端着架子了,便起身回礼,邀请张天毅入座,道:“我乃临渊茨鱼者庄辛,想必侯爷已经猜到我是在此处特意等候侯爷了,正如侯爷所说,身怀经世济用之才者,当为这朗朗乾坤出一份力,但是孟尝高洁,空余报国之情;阮籍猖狂,岂效穷途之哭, 我庄辛空怀报国之情,奈何无有门路,蹉跎岁月已有半生,朝中权奸当道,浑浊不堪,我便准备东投崔氏,岂料崔氏自认高门,忽视我等寒士,转身西投刘渊,岂料此人非做大事者,今料准侯爷必经此地,已在此等候多日也。”
“呵呵,古有姜子牙钓鱼,钓出西周八百年江山,今日庄先生在此钓鱼,不知钓出个什么样的未来啊?”
看张天毅面带微笑,好整以暇的盯着自己,庄辛喝了一小口酒,道:“姜太公遇到文王,使有周朝八百年江山,今日庄某在此垂钓,不敢自比姜太公,却不知道侯爷比之文王又如何?”
张天毅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我虽然不敢自比文王,但是选贤举能,知人善任自以为不下于高祖,为上位者,非亲力亲为,而是将每个人才用到他该用的地方去,使其能够发挥出自己最大的效用,先生东投崔氏,西投刘渊,皆不得用,今日既然在此候我,我便给先生一个机会,先生可敢在我身边听用一段时间,如果先生真乃大才,非夸夸其谈之辈,我便重用先生,如果先生是郁郁不得志,怨天尤人之辈,那我也可为先生ti g一ng一处安身之所,当然,先生若是觉得我非是明主,也可自行离去,我随时支持路费。”
这种试用期安排,庄辛从未听过,不过仔细一想,却是是一种最好的办法,自己寒门出身,在这士族主宰的时代,若不珍惜机会,满腔抱负必然化为泡影。
庄辛本意是想先试探张天毅是否是真的明主的,没曾想居然变成现在这个局面,此刻继续试探没有意义,转身离开岂不是承认自己是志大才疏之人,只好起身行了礼节,暂时按照张天毅说的,先跟着他一段时间,若是明主则辅佐,若非明主,则转身离去!
在小黄又待了两日,张天毅等人才开始继续启程,反正小黄离洛阳不过一日路程,什么时候走都不影响,此刻离张天毅外公的寿程也还有半个月,张天毅也不急。
日过正午,在一个路边菜摊喝了些茶水之后,张天毅等人离洛阳已经不足三十里,而在离洛阳不足二十里的地方,这个两边有山丘的狭长地界,有一群人在埋伏着,这群人大约五十多人,一个个的看上去凶悍的很,领头的是一个大胖子,猥琐的瘦高个儿和莽汉,正是万人斩,千人斩,。
“大哥大哥,人马上来了。”
万人斩三人正在闭眼假寐,突然跑来一个小喽啰来传消息。
万人斩赶紧抹了一把脸,双眼露出兴奋地光芒,笑的极其猥琐。
“伙计们,财宝来了,都打起精神,这一票劫了,我们以后就吃喝不愁,想喝花酒喝花酒,想玩女人玩女人了。”
看到万人斩这个表情,千人斩道:“万人斩,小狮子不是说劫来的钱都用来救急难民吗?”
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