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还一边粗狂的喘着粗气,早已迫不及待了。
念阳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他想挣扎,可就是一点都动不了,仿佛身体不是他自己的一样。到这里,他也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没想到白启航会这样对自己,完全没有想到。
白启航的手滑过念阳的脸蛋,滑过念阳的胸膛,但念阳的身体上没有任何的感觉。不过他微微有些害怕了,他知道白启航想对自己做什么,他真的害怕了。此情此境,又让他回想起了那个自己任人凌辱的可怕晚上,白启航怎么能这样对自己,念阳好想咆哮,好想狠狠的咒骂白启航,好想给他两耳巴子,甚至想杀了他。可他做不到,真的做不到,他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气愤和绝望交织在一起,就和那个晚上一样,泪水悄然的从他的眼角滑落,他就如同一只任由白启航宰割的羔羊,什么都做不了。
正当白启航脱完念阳的上衣打算亲吻他的时候,念阳的手机又响了,白启航拿起一看,还是唐洲打来的。他不耐烦的把念阳的手机改为静音,然后随手扔了出去,任由唐洲怎么打都再影响不到他。他转身继续趴在念阳的身上,一边舔着念阳的耳朵一边小声的说道:“念阳,你的男朋友着急着找你了,你说你为什么会喜欢上他啊!他们姓唐的人就那么好吗!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有哪里比不上他们吗?”
白启航所说的话念阳听得一清二楚,可他没法回应,他只能用眼神恶狠狠的死盯着白启航。现在唐洲应该还在国外,根本没有办法赶来救他,他好后悔,为什么会信了白启航的鬼话,他好害怕,为什么和自己相处了这么久的白启航会变成这样。
白启航:“怎么,还想着谁能来救你吗!不可能的,你是我的,最起码今晚你是我的。”说完他开始狂吻念阳的脸,品尝着念阳身上那他已经渴望已久了的味道。
唐洲接连给念阳打了十几个电话,没有一个接通的,他暗暗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于是他给念阳妈妈打了一个电话。
念阳妈妈:“唐洲,你怎么想着给我打电话了,有什么事吗!”
唐洲:“王姨 念阳在家吗!”
念阳妈妈:“念阳啊!他还没有回来!”念阳妈妈话刚一说完,唐洲就挂掉了电话。
念阳妈妈拿着手机一阵疑惑:“怎么了,这孩子。”
窗外的雨越来越大,狂风中还夹杂着雷声和闪电,雷声每响一下都像是撕裂了天空一般,把世界照得惨白。念阳不在家,他的电话还是打不通。那种不安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浓烈,虽然很不希望是这样,但唐洲还是感觉到念阳可能出事了。
他赶忙打电话给他警局的朋友,让他们帮忙找一找念阳的位置。
“又是这个人啊!这人到底是谁,怎么每次你打电话都是找他!”
唐洲:“这不用你管,你先帮我看看他在哪里!快,很急!”唐洲说话的语气很冰冷,如同一把即将出窍的利剑。
“好!我这就帮你找找到了,在这家酒店了。”说完,那人便把酒店的位置发给了唐洲。
“酒店!不接我电话!”不知道唐洲想到了什么,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严厉中带着阴狠,眉头皱到了天际,如同地域里走出来的魔王。
知道念阳在哪里后,他直接看着汽车向哪里赶去。他完全没有在意此时倾盆的大雨,他的车在马路上一闪而过,溅起一人多高的水花。
酒店里白启航如愿以偿的品尝着念阳的滋味,发出欢快的呻吟声。念阳的泪水沿着眼角留下来打湿了床单,他的心好痛,如同被刀绞,被凌迟。
白启航:“你哭什么!难道我哪里对你不好了吗!你说啊!你倒是说啊!”此时的他近乎癫狂,就像是一个受了刺激的疯子。
或许是药效过了,念阳能勉强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开始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