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间世界一片安静,仿佛连风都静止了,唐洲能听到自己微妙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可就是听不到电话那头念阳的声响。
他斗胆继续说道:“念阳,其实我们很久之前就认识了!从小时候开始,我就开始喜欢你,一直到现在。”
“你没睡醒吧!”好半天后,电话那头的念阳突然这么说道。“大晚上的跟我着说鬼话!”
唐洲:“真的,我说的全是真的!”
念阳:“好了,我困了!就这样吧!你可能昨天的酒还没有醒,我就当你今天什么都没有说过。”说完,念阳挂掉了电话。
唐洲在了楼顶踱步,然后趴在了楼顶的围墙上。眼前是片灯火通明的城市,那川流的车灯,那刺眼扑朔的街灯,仿佛一切都源源不断,生生不息一般。
唐洲趴在围墙上,不由得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念阳最后的话还萦绕在他的耳边,念阳的回答,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或许那些话只是念阳不经意间的回答,但是隐约间还是透露出了一些别的意味。这就是恋爱的味道,唐洲虽然从来没有体验过,但他知道他真的恋爱了。
念阳挂掉唐洲的电话后,窝在被窝里辗转难眠,脑海里一遍遍重复着刚刚和唐洲的对话,越想越觉得暧昧。自己干嘛要和唐洲说这些,直接拒绝就好了。想到这里,他立即拿起手机,拨通了唐洲的电话,可“嘟嘟”声还没有响到第二声,他又飞快的挂掉了。
“还是以后再说吧!毕竟还没有想好怎么说。”念阳小声的说道。
生活中的好多事,不但不会向自己所希望的方向发展,还会不经意间就改变轨迹,甚至是背道而驰。念阳明明说过要和唐洲保持一定的距离,可在和唐洲相处的时候不经意间又会把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如今的唐洲给念阳的感觉很不一样,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让人讨厌不起来。在无数次的翻身后,念阳最终还是睡着了,他的梦里,关于唐柘的一切变得不再那么清晰,而关于唐洲的,却渐渐一点一点的渗透了进去。
在楼顶趴了一会后,唐洲还是找了一家离医院不远的酒店住下。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hia不是争夺公司董事的职务,而是唐建峰和念阳。他体会过失去母亲的痛苦,他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如果唐建峰再走了,那他在这个世界上就真的没有亲人了。
自从他母亲走后,他和唐建峰的关系就变得紧张起来,从一开始的责怪到曾狠,再到最后的莫视,他和唐建峰磨合出了一种特别的相处的方式,那就是像对待陌生人一样,各自相敬如宾。事实也确实如此,自从唐柘出生后,唐洲就真的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外人,表面上和他们和和睦睦,但却怎么也融不进去。
可无论怎样,唐建峰始终是他的父亲,是他最后的亲人,他希望唐建峰能好好的,哪怕他们还是那般相敬如宾。
之后的日子变得平静了好多,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但背地里却格外的暗潮涌动。据唐洲目前的调查,持集团股份百分之二十的舅舅,也就是唐霜的父亲,卖掉了他南非的土地开始到处笼络人心。持股百分之十五的,他爸爸的好友,也在和唐柘一样高价收购股民手里的股票,使得唐氏的股票大涨。
唐氏的股份明股暗股被分成了很多份,目前唐洲所知的,唐建峰手里有百分之三十的明股,他舅舅有百分之二十,他爸爸的好友也是合作伙伴手里有百分之十五,股市上放有百分之十,自己手里有百分之十五,剩余的百分之十就全是暗股,究竟在谁的手里唐洲他也不得而知。
不过他猜测顾淑华手里一定是有股份的,但是不会是暗股的全部,剩下的一部分肯定还在三个长辈谁的手里。
其实高价买进股票的事私底下唐洲也在安排人做,据他的推算,他最多能在股市上收回百分之四的股份